“本来好好的,只要她回来准搅得天翻地覆!京尧都回去了,她还在这待着干什么!”
徐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引狼入室,引狼入室!”
“咳,你说话注意点。”徐母轻咳一声,提醒他南枝还在听着呢。
南枝静静垂眸,安静地,没情绪。
“好孩子,你为难了。回头我说说平城。”徐母起身轻抚她的背,安抚道,“京城那边儿,他们小两口的事让佳楠回去解决。”
南枝眼下无心其他,一心扑在徐平城帮她夺回绣图上。
入夜,徐平城带着邱佳楠姗姗来迟。
“怕爸妈不高兴,佳楠没敢来打扰。”
至于徐父徐母为什么会不高兴,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邱佳楠小心放下礼品,脸上是讨好的笑,“爸,妈,明一早我也马上要走了,叨扰哥哥嫂嫂好多天,我也不好意思了。”
老两口闻言才缓和了脸色。
心照不宣地用了诡异地一顿晚饭。
南枝去后院图个清净,在凉亭静静看着缺月。
偏偏有人打扰。
“是不是以为我走了,你们就离不了婚了?”
邱佳楠靠在凉亭柱上,嘲讽地看着她。
“小别胜新婚,只要我一句话,哥哥就会跟我走。”
她见南枝不理她,也不恼,“其实,我没想搅得你们两个到离婚这一步……要怪就怪付京尧,他提了亲,我有心跟他好好过……那天我还信了你的话三分,软了心反哄他。”
她脱得只剩内衣,付京尧差点把她丢出去。
邱佳楠闭了闭眼,觉得屈辱,“就怪他根本不是个男人,我才是上了当!嫁给他守活寡?”
她也是两难抉择,一头是已婚的徐平城,一头是冷冰冰的付京尧,不怪她整天疑神疑鬼,怀疑付京尧看上了哪个秘书。
哪怕嫁到付家,她享用不尽的荣华,她生理需求很强,要她守活寡,她做不到!
南枝没什么情绪,对她的话不理不睬,那天付京尧把她当成了邱佳楠,情动时身体明显是有反应的。
邱佳楠的话夸张了。
什么错都推到别人头上,她算是知晓了几分邱佳楠的脾性。
“所以,现在,哥哥还是我的唯一,我为他守身,他更是疼我都疼不过来。”
南枝不想和她同处,转身回了房。
邱佳楠一大早就离开了。
徐平城满身的阴郁,南枝也被波及。
从老宅回来,徐平城就投身进工作中,一天天的家门不迈一步。
南枝每天上上班,每天问问徐平城绣园的事,乐得清净。
直到邱佳楠走的第十天,这份平静被打破。
京城警局分别给她和老宅打了电话,让他们赶去一趟。
路上,老爷子接了付京尧的电话,她听了一耳朵,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儿。
徐平城去了京城出差,又和邱佳楠搞到一起,被付京尧抓了个正着,两人动起了手,徐平城还打伤了付京尧的一个兄弟。
付京尧动了点关系,把徐平城押了进去。
徐老爷子是什么商人儒雅也不要了,将两人骂了半路,徐母一个劲儿地抓着南枝的手掉泪,“南枝,我们没想故意瞒你,就是想着你们能好好过日子的,平城能渐渐把她忘了,这……”
南枝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