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伸手一摸,果然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青花瓷瓶。
他刚打开瓶塞,阮言就凑了上来,伸手沾了一点里头的软膏,好奇道:“这是什么呀?”
沈安看到这瓶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眼见着阮言要把手指头放到嘴里,沈安立即扔了瓶子,抓住阮言的手,急道:“这是玫瑰膏,不可以吃!”
“唔?”阮言觉得沈安的语气有点凶,他委屈巴巴地垂下小脑袋:“不吃就不吃。”
说完,还赌气似地将玫瑰膏蹭在沈安的手背上。
小家伙边说还边委屈上了:“你就是不想亲我,你讨厌我。”
“哼,还凶我。”阮小言鼓起双颊,恶狠狠地踹了沈安一脚。
人没踹到,身子一个平移被拽到了沈安身前。
少年借机翻身将阮言压在身下,隐忍的双眸染上一层血色,像只饿极了的狼,扑在猎物身上,死死叼住小兽的后脖颈。
小兽被少年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瑟瑟发抖,可他刚往后缩了一下,又被抓着脚腕拉了回去。
浴巾随着动作散落开来,露出里面稚嫩美好的肌肤。
少年将眼前的碎发抓到后面,露出似笑非笑的眉眼:“跑什么?言言不是要贴贴吗?”
沈安一直都在叫他九姨娘,忽然叫了声言言,阮言还愣了一下,分辨不出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舌尖再次被叼住,少年贪婪地索取着更里处的香甜。
冰凉的大掌抚摸着阮言的每一寸肌肤,由脖颈一直抚摸至腰间。
在换气的间隙,阮言奖励般在沈安的眼睛上落下轻轻一吻。
沈安用轻笑来掩饰自己贪婪下的喘息。
他的指尖滑过阮言的细腰,发现这处是小家伙最敏感的地方,每次摸到这里时,都会抖得厉害,小脚也会下意识勾住他的腿。
“其实刚刚在浴室里我就很好奇,这是什么东西?”沈安的指尖勾起阮言腰间的红线。
倏然间,阮言隐约见到沈安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金色的光。
身上的人忽然将他提了起来,翻了个身。
“沈安……”阮言刚想转身,就又被摁了回去。
“你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沈安说话的语气忽然变得阴气沉沉。
阮言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他想转身看看沈安,却发现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身后的两团白玉被纤长的指骨分开,沾着玫瑰膏,挤进白玉的缝隙中。
身下的小人低哼一声,身体可怜地颤抖着,小手忍不住去抓身后的人:“好,好奇怪……”
沈安整个人都压了上来,灼热的鼻息吐在颈窝的皮肤上,下面的手指仍在动作着,房间里满是奢靡又暧昧的氛围。
手掌反复拍打着水面,发出悦耳的水声,随带着沈安的一声轻笑,阮言才找回一点意识。
好像……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沈安很满意阮言身体的变化,从两根手指变化成了三根。
“不对,不对。”阮言急忙转过身去,想要看沈安的眼睛。
白团子里的手指分明就不是正常人的长度,这个沈安不是真正的沈安。
阮言迷离中仿佛见到眼前人有一头墨色长发。
发丝洒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有些痒痒的。
阮言轻声唤道:“池颜卿?是你吗?”
“是我。”
池颜卿抽出的手指挤进阮言的指缝中,贴在他耳边道:“忘了吗?你身上有我的契约,你做了什么事情我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新婚之夜与继子做茍且之事,这可不是乖孩子会做的事。”
少年人说话的语调渐渐拉长,手中挑逗着刚过门的姨太太,瞧着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阮言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池颜卿……你为什么会穿着沈安的衣服?”
“你猜呢?”
“我不知道……”
池颜卿哑然低笑:“那就不要知道了。”
说完,阮言再次被翻了过去。
厉鬼的身体仿若一块不会融化的寒冰,睡衣腰带解下,阮言侧过头,只见里头青白色的肌肤和性感的人鱼线条。
随后,利刃横冲直撞地劈开了流汁的白玉团子,里头的蜂蜜馅料沾到红色床单上。
“叫我的名字。”
新郎傀(13)
名字……
他, 他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里的奇怪反应,好像那个大东西撞进来时也没有很难受,反而觉得远远不够。
纤长的指骨摩挲着前面的两颗小红豆, 温柔低哄着阮言张开嘴, 又花样极多地堵住那张小嘴。
灼热的背部贴在冰凉的胸肌上,发丝上凝着汗水, 滴落在两人紧握的手掌上。
“不,不够……”
阮言的嗓音又细又软, 像只被亲熟了的小猫,小爪子难耐地主人的胸口。
“叫我的名字。”身后的男人嗓音低哑,重复着这句话,“我是谁?”
这个问题……
阮言稀里糊涂地就唤出了那个名字:“你是……祁安。”
身后的人淡淡勾唇,落下奖励的吻。
“真乖。”
拍打水面的声音愈来愈大, 掺杂着欢愉的哭泣声和男人恶劣的轻笑声,两个身影交缠到天明。
第二日下午, 阮言才醒过来。
浑身上下像是被撞碎了又重新装上一般, 疼得小脸紧皱, 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摸了摸身旁的位置, 好像还有一点点余温,屋子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我……怎么了。”阮言揉揉脑袋,“头好痛啊, 我是喝多了吗?”
0612出声回答:【你昨晚喝的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