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没有政治觉悟,想也想不出,背也背不出,理解不了啊。”
“看到这些题,我就头疼……”
越说,眼泪越多,闻溪哭惨了。
沈砚知绕到沙发前,拿走卷子,捞起她,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耐心地哄,“看不进就不看了,歇一歇。”
他看到她的手指,深刻的牙印,一圈泛白,深的地方几乎要切进肉里。
他一阵自责,赶紧用大拇指按住那牙印,来回推抚。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该给你找那么难的题,其实答案没那么长,我是想你理解得深刻一点,所以找了一堆辅助资料。”
他是博士,又在体制内,开会就在讲这些,批阅的文件也是这些,自然一开口就是长篇大论,可闻溪只是考研。
杀鸡用牛刀了。
闻溪抱着他,她在哭,他在自责,可他永远不知道她真正哭的原因。
“是不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嗯?”
他声音低沉、饱满、性感,上扬的尾音带着宠溺,闻溪沉醉在这片好听的音色之中。
甚至要他在她耳边多说说话。
沈砚知有种赎罪的自觉,不但说话,还给她唱歌。
中文、粤语、英文,唱了个遍。
听着听着,闻溪忘记了哭,还开始点歌,“我想听儿歌。”
“……哪首?”
“你会哪首?”
沈砚知想了想,开始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唱到一半,被闻溪捂住了嘴,“你个流氓。”
细想那歌词,沈砚知老脸一红。
闻溪胸口松快了许多,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好了,让你见笑了。”
“不会,是我太想当然,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沈砚知一边帮她捋鬓边的头发,一边说,“我们小溪还是个小朋友,是我拔苗助长了。”
闻溪一下笑出来,“谁是小朋友?”
“你啊,哭一阵,笑一阵,小兔子乖乖。”
“……”闻溪拿过身后的抱枕敲他的头。
他把抱枕丢开,去敲她的门。
“把门开开。”
闻溪夹住他的手,“不开。”
“那由不得你。”
“流氓!”
他们在两性关系上越来越和谐,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沈砚知学习能力一流,闻溪也不差。
沈砚知不爱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内衣,偏偏很喜欢她的练功服。
连体三角的,很紧身的一小件,前面是大圆领,后面比前面露得还多,衣服下面还有按扣。
一扣,包着两瓣屁股。
自从那次迎国庆晚会后他看到她那件类似练功服的打底衫,他就要求她带过来。
闻溪懂他,她们以前兴趣班练功房里一大堆穿练功服的女孩,四肢纤细,身段柔美,她自己看了都赏心悦目。
所以,她买了各种款式的练功服。
纯色的,紧身的,有的带点蕾丝,有的带层薄纱。
他们玩游戏,闻溪用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住,穿好练功服,让他蒙眼摸,猜颜色。
猜对了,她脱。
猜不对,他脱。
一开始沈砚知总猜不对,款式都是大同小异,还要把款式和颜色凑起来,太为难他。
后来,次数多了,他就记住了,一猜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