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袁景灿刚上大一正在热火朝天地搭建校内网时,一辆法拉利488,一辆兰博基尼Canto,一辆保时捷911还有一辆福特猛禽F—150正在疾驰过渝州的千门大桥奔向江北。猩红的车尾灯照耀地渝州夜晚的天空更加黑暗。
四辆车上奇装异服的八个人或开着敞篷或开着车窗正顶着加林江10月份凌冽的江风鬼哭狼嚎。
八个人中最惹眼的无疑是兰博基尼上的一个胖子;胖子身高体胖坐在窄小的跑车里显得不伦不类。此时胖子正吹着口哨张狂的大笑,一口风猛的灌进嘴里呛的他一阵咳嗽,随即又开始大笑着鬼叫起来。
如果袁景灿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这是曾经的棉中“一哥”——金正阳
四辆车子嫌在闹市飙车不过瘾,又一打方向盘驶往了车少路宽的北涪区大学城。
经过渝南大学附近的一条街道时,金正阳看到两个身材姣好的女学生正走在路旁。
两人看起来像是刚刚做完家教回来,每个人身上还各背着一块大号写字板。
金正阳缓缓减速又带着车队调头回来跟在两个女生身后轻佻的搭讪:“幺妹!刚做完家教回来迈?跟哥哥切喝杯酒嘛!”
两个女孩明显吓了一跳,根本不敢接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此时在她们眼中学校和她们之间的距离仿若天堑。
金正阳一看两人根本不给面子顿时升腾起一股无名火,他走下车看着两人的背影对着其他几人比了个手势。
八个人一拥而上,不顾零星几个路人诧异的目光就将两个女孩捆绑后塞进了猛禽的后排座。
车队又开出十几公里,在一个无人的小山坡上,金正阳叫停了车队然后下车打开猛禽的后排门,淫笑着拉下裤子……
黎明的前一刻,山上下起了倾盆大雨。
震惊渝南大学的重案!
两个女生被过路的司机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渝南大学立刻报了警,警方在经过询问和调查后立刻就锁定了以金正阳,陈翔为首的八人。案发后的第六天,八人均被带进了北涪区派出所。
蜀中区某个别墅内,穿着制服的女人哭着对坐在军绿色美式真皮沙发上的男人说:“阳阳昨晚在江北的屋头遭抓了!你立刻找人把他放出来!要不然的话,我斗不活了!”
男人抓起桌子上的天子点燃一根深吸一口烦躁地说:“都几回咯?嘞才回来几个月?嘞回你晓得是啥子性质吗?慈母多败儿!”
“我是**我能不晓得迈?我不管,我们俩个斗愣么一个崽,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女人抽噎着说。
男人沉默了下来,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沙发靠背上无意识地弹动着。
见男人毫无反应,女人擦了擦眼泪含恨说道:“你就是个窝囊废!之前在棉市的时候居然因为孙新城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斗把阳阳转了学,还打了他!我老汉嘞么多年都白白给你铺路了!”
男人轻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女人听到后冷笑一声接着说:“连个孙新城都对付不到,灰溜溜地回来渝州结果又管不住崽!出了事还得指望我嘞个当妈的,你嘞根**干脆割了算球咯!只能生不能养,你算啥子老汉!?”
男人的脑门开始突突,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平复了一下呼吸后男人压制着怒火说道:“好了!我晓得了;嘞回的事那么大,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想办法运作撒!你回去告诉老汉莫上火了!”
女人的态度终于软化了下来“算你有点良心!我等你消息!”
男人的办法很简单——改年龄。金正阳本身月份就小,才刚刚成年了不到半年,改个年龄易如反掌。
男人——也就是金正阳的父亲金弘文只不过略施小财就从户籍科那里拿到了金正阳未成年的证明。
男人没有急于去捞人,反而去武警总院开了一份半年前金正阳查出患有“乙肝”的病历。
将材料和一把运动馆储物箱钥匙送到**领导家中后,金弘文就回到公司开会审阅文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一天后金正阳就一脸不耐烦地被母亲拉着手走进了蜀中区的别墅。
“哎呀!妈!你莫扯我咯!好烦人!”金正阳对中年女人毫不客气。
女人也不生气,陪着笑说:“幺儿长大咯!有自己的想法咯!妈妈斗想看一哈嘞回进切有没有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