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黑着脸,一上车就说:“他为什么叫你小莲花?”
我说:“他平时叫我小连,今天是故意气你才这么叫的。”
“他叫你就应?”
“他是我老板,就算他叫我连狗屎,我也得应。再说了……”我看着他手背上被掐的指甲印,“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种场合摸我屁股?在家没摸够吗?你想让我丢掉这份工作吗?”
居延有些幽怨:“你在我面前,从没像今天这样用心打扮。”
……呵!
我只不过穿了条长裙挽了个头发,他就按捺不住禄山之爪。
要是我穿着比基尼拽着钢管跳艳舞,他还不当场精尽人亡!
回到家,他让我穿着裙子上床。
他今天的兴致特别高昂,我的发梳从发髻中松脱,和长头发一起垂在床上。
他在散乱的发丝中扣着我的手,隔着裙子吻我的背。
最后把那条裙子撕得稀碎。
早上,他被我掐过的手背已经变成紫红色,只能戴着手套上班。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脖子上全是草莓,大热的天还得穿高领长袖。
同事们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咳嗽两声说是,他们立马离我八丈远,说我不能把感冒传染给他们,不然他们的老板也会中招,整个云城总部都会瘫痪。
我只好戴上口罩,在草莓消失前继续感冒。
我暗恨自己没掐居延的脸,让他也尝尝大热天戴口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