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胸,目光紧紧盯着苏澜,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同时,他再次看向护卫们,仿佛在向他们宣告自己行动的正当性。
苏澜心中暗恨,面上却镇定自若,语气冰冷且强硬:“堂兄切莫血口喷人!苏三千与我切磋,出现意外再正常不过,才弄出这般混乱场面。在场护卫皆可作证,有谁看到苏三千有偷盗之举?堂兄若无真凭实据,仅凭臆想就想定人罪名,我苏澜绝不答应!”
她微微扬起下巴,气势凌人,毫无退缩之意。心中却在焦急地思索对策,眼睛不时观察着护卫们的反应,期望能从他们那里找到一丝转机。
苏清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紧盯着苏澜的眼睛:“切磋?切磋能把人打昏?这般理由,你觉得我会信?”
苏澜脸色微变,旋即镇定下来,目光犀利,毫不示弱地回击:“堂兄这话说得可笑!切磋之中,意外随时可能发生。苏三千学艺不精,被我误中穴位昏厥,怎能怪我?堂兄若不信,大可自行检查他身上的伤势,看是不是穴位被击所致!”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苏清和护卫们的神色,见护卫们似乎有些动摇,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苏清目光闪烁,一时语塞。他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苏三千偷盗,可就这般放过苏三千,他心有不甘。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毁了自己的名声?若此事传扬出去,旁人会如何看待你?”苏清压低声音,目光里透着威胁,“到时候,三叔怕是要大发雷霆,你又该如何自处?”
苏澜脸色骤变,心中对苏清的厌恶又添几分。她明白苏清在故意刁难,若将此事告知父亲,以父亲的火爆脾气,必定大发雷霆,说不定真会闹出人命。
可她不能示弱,否则苏清定会得寸进尺。此时,她看到护卫们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丝犹豫,便咬了咬牙,决定再赌一把。
“苏清堂兄,您身为护卫统领,却仅凭猜测就兴师动众,还拿我父亲来压我。今日若不给我一个合理说法,此事我绝不善罢甘休。”苏澜握紧拳头,周身气势攀升,与苏清对峙着。
苏清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澜,眼神里满是压迫感,冷冷道:“哼,你以为强硬几句便能吓住我?我此举不过是为免你清白受损。我带人走,还你个清白便是。否则,就算三叔再怎么宠溺你,传出去也于你名声有损。”
说罢,他大手一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身后的护卫们迅速上前,抬起苏三千便往外走。他们动作干练,脚步匆忙,带起一阵劲风。
苏澜见状,想要阻拦,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去,却又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苏三千被带走,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眼神中满是不甘。
苏澜眼睁睁看着苏三千被护卫们抬起,脚步匆忙地往外走去,带起的劲风似乎要将她的心也一并卷走。她的双腿仿若被钉在了地上,想要阻拦却动弹不得,双手下意识前伸,却又无力地垂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她强忍着泪水,心中的愤怒与无奈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而苏清此刻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后的得意。他转身跟在护卫们身后,步伐沉稳,仿佛在向整个阁楼宣告他的胜利。
就在他即将踏出阁楼门的那一刻,苏澜突然大声喊道:“苏清!你今日所作所为,我定不会善罢甘休!”她的声音在阁楼内回荡,带着决然与不屈。
苏清脚步顿了顿,却并未回头,只是冷哼一声,大步离去。阁楼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将苏澜所有的希望都隔绝在了这漆黑的夜晚之中。
然而,苏澜眼中的不甘却愈发浓烈,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苏清,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苏家的局势,也绝不会因你今日之举而被改写!”
黑暗中,她的身影犹如一座坚毅的雕塑,静静伫立,等待着反击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