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立起来,在宴决温柔又强势的力道中,温溪脑袋瓜又被转了回来。
“怎么一脸心虚呢,温溪。”
宴决语气淡淡的,但是眸色幽深,对上男人审视的黑眸,温溪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的趴在男人肩头,把下巴搭在宴决肩膀,把手塞回了宴决手掌中,指尖挠了下,慢慢十指相扣。
“我错啦。”温溪小声说,“真的。”
“你错哪里了?”
温溪脑瓜飞快转,很谨慎的选了个周全的说法:“哪里都错了。”
然后他就看着宴决脸色更差了。
温溪不明白为什么宴决会更生气了,但为安慰人,把脸凑到宴决颈侧,拿脑袋蹭着,软绵蓬松的头发扫弄着男人脖颈,撒着娇说:“方青阳一露面,阿全他们就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呢,不会受伤的。而且我动作很迅速的,转身就踢了他一脚。如果你在现场,一定会夸我的。”
虽然在道歉,但是在偷偷默默强调自己很棒。
“夸你是个身手敏捷的猪。”
这是在阴阳怪气吧?
这就是在阴阳怪气啊!
可恶!
温溪木着脸,语气深沉的提建议:“我觉得豹子更帅气更威猛,可不可以换个物种呢。”
宴决:“……不行。”
温溪皱了皱鼻子,看着宴决无动于衷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对猪情有独钟。
两个人面无表情对视三秒。
温溪心酸又无奈的小声叹气,心想闹脾气的男朋友还真不好哄。
眼珠咕噜转,温溪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合上的隔板,慢慢吞吞的爬到宴决怀里,仰着头亲他嘴巴。
经过这些天都打磨,感情小白的温溪已经熟练的掌握撬开宴决唇瓣勾着人家舌头接吻的方法了,但是他还是学不会一边儿亲嘴一边儿用鼻子呼吸,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搞得上气不接下气。
顺毛工作因为不会换气被迫中断,温溪有些挫败的抱着宴决脖子,心里琢磨为什么人差距这么大,面上小声喘气,说:“哥哥,我都亲你了,你也别凶我好不好?”
宴决捏着他后颈,声音听不出情绪,说:“你跟谁学的这种道歉方法?”
温溪眼神游移,当然是跟着看过的花花文学的,里面小受只要不犯违法乱纪的原则性错误,无论搞了多大乱子,只要挨一顿c就能灭了老公的火。
虽然他手段稍微降级了一点点,但是宴决他也还个处男呀。
温溪自我感觉感觉接吻的效果也就和doi差不多啦。
他抿了抿湿软的红唇,歪着脑袋温声细语的说:“你知道的我其实比较聪明的吧?”
“所以,谈恋爱的一些小小技巧,也就无师自通了。”
耳根子通红,满脸心虚表情,就差把“我看过一些奇怪的东西”写脑门上了。
宴决沉默了下,张了张嘴,又想到昨晚漂亮笨蛋穿着校服过来玩的情趣y以及那朵色香味俱全的娇气小花,喉头滚动,低头认真吻着很聪明的天才。
在温溪呼吸不上气的时候,宴决才善心大发的松开掠夺呼吸的唇。
温溪小声抽噎着,握着宴决手腕,坚强不屈的强调:“这次是你先动的嘴,老男人也不能耍赖皮,你不能生气了。”
宴决摩挲了下温溪泛红的耳垂,在男生控诉的声中,语气有些幽怨的说:“上一件事不生气。”
“上一件事?”温溪不明所以的皱眉,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抱怨着:“那这件事该我生气了,真的是,你好馋好凶哦。我嘴都被你亲肿了,你怎么亲什么都肿啊。”
温溪讲着讲着手就叉在腰上了,摇着头,表情无奈的细数宴决昨晚的恶劣行径,“如果我不是身强力壮恢复能力很强的话,今天都不一定能起来床的。”
“这样真的不行,宴决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温溪整个人好像没骨头似的,像一汪热乎乎的温水流淌般坐他大腿上,叉着腰叭叭小嘴控诉“你咬把我这儿咬肿了,把我那儿亲肿”。
宴决闭了闭眼,心想,自己亲的还是不够凶。
对着品行顽劣凶手夸他做的漂亮,某种程度上,温溪也怪厉害的。
宴决目不转睛的看着晃悠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圆润肥嘟的唇珠,深刻反思,三秒后找到解决办法。
在温溪“你怎么这样儿啊”的眼神中,低头重新把小红嘴堵上,霸道的不给温溪任何挣扎的机会。
迈巴赫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响起细细密密的水渍声,以及愈发明晰的哭腔。
十几分钟后,温溪终于明白宴决那句意味不明的“哭了就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哭了就哄是把他折腾哭了,才哄。
温溪到现在终于发现一些真相了,宴决就是喜欢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