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吸了吸鼻子,小声嘀咕道:“谁叫你欺负我……”
傅景淮失笑,把舒以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柔声哄道:“乖,我给你倒杯水,你先缓缓。”
说完起身去了厨房,舒以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就觉得这个男人其实还不赖嘛,虽然有时候很混蛋,但关键时刻还是会心疼自己的。
想到这,舒以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不去看傅景淮。她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能因为区区几句话就心软呢?
傅景淮端着水杯回到客厅,看到舒以羞红的脸蛋,忍不住勾起嘴角。他在舒以身边坐下,把水杯递给她。
舒以小声道了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以儿,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傅景淮突然问道。
“啊?”舒以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怎么可能,那都是骗人的。”
“可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
舒以差点被水呛到,不可思议地看向傅景淮。她又一次祭出读心术,却发现傅景淮没有说谎,他是认真的。
“你、你别开玩笑了。”舒以红着脸别过头去。
傅景淮叹了口气,一把将舒以搂进怀里。舒以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任由他抱着。
“我没开玩笑,我是真的喜欢你。”傅景淮在舒以耳边低语,“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对你芳心暗许。只是你总是对我爱答不理,我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了。”
舒以窝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所以你才总是欺负我?”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傅景淮亲了亲舒以的发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舒以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傅景淮,小声问道:“你、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这辈子非你不娶。”傅景淮坚定地说。
舒以别过脸,小声嘀咕:“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好了。”
傅景淮笑了,把舒以的下巴扳过来,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傅景淮在舒以耳边低语:“等着,晚上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舒以脸一红,娇嗔道:“流氓!”
“我是你一个人的流氓。”
舒以虽然口头上答应了傅景淮的求婚,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总觉得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难以相信傅景淮会对她一见钟情。
第二天一早,舒以偷偷溜出了傅宅,赶到公司后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景淮,更不敢想象两人结为夫妻后的生活。
正当舒以坐立不安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傅景淮西装革履地走了进来。
“傅、傅总,您怎么来了?”舒以慌张地站起身。
“我来看看我的未婚妻啊。”傅景淮悠闲地在沙发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舒以,“怎么,不欢迎我?”
“没、没有。”舒以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有点意外。”
“呵,看来我的未婚妻不太喜欢给我惊喜啊。”傅景淮挑了挑眉。
舒以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好。
“对了,最近公司有个大项目,你跟进得怎么样了?”傅景淮话锋一转。
舒以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啊,那个啊。我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点细节敲定。”
“很好。”傅景淮点点头,“这单生意对公司很重要,你可要好好把握。”
“我明白。”舒以认真地点头。
“还有,听说赵氏集团最近对这个项目也很感兴趣?”傅景淮目光一沉。
舒以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说:“是有这个传闻。不过他们的条件应该没有我们优越,客户不会选择他们的。”
“但愿如此。”傅景淮冷哼一声,“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舒以暗暗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多言。
傅景淮起身整了整西装,俯身在舒以耳边低语:“晚上在老地方等我,别让我失望。”
说完潇洒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舒以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舒以紧张地咬住下唇,内心五味杂陈。
她运用读心术,看到傅景淮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似乎是个女人。
难道他在外面有人?舒以的心沉了下去。
下班后,舒以如约来到了傅景淮常去的高档会所。
服务生将她领到包厢,舒以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包厢里,傅景淮正和一个艳丽的女人谈笑风生。
舒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这位是?”那女人上下打量着舒以,语气不善。
“我未婚妻。”傅景淮淡淡地说。
女人脸色一僵,随即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改日再聊。”
说完端着酒杯起身离开。
经过舒以身边时,女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丫头片子,别以为嫁给傅总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他身边的女人多得是,迟早有一天会厌倦你的。”
舒以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背影,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坐。”傅景淮淡淡地说。
舒以这才回过神,强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在傅景淮对面坐下。
“刚才王总说了什么?”傅景淮似笑非笑地问。
“没什么。”舒以冷冷地说,“无非是让我不要得意忘形罢了。”
“呵,看来有人嫉妒了啊。”傅景淮轻笑一声。
舒以忍不住问道:“王总是你什么人?”
“一个合作伙伴而已。”傅景淮似笑非笑地看着舒以,“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舒以哼了一声,“我才不在乎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呢。”
“是吗?”傅景淮挑了挑眉,突然起身走到舒以身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舒以惊呼一声,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干你啊。”傅景淮邪魅一笑,低头吻住了舒以的唇。
舒以瞪大眼睛,用力推拒着,却敌不过傅景淮的力气。
她羞愤交加,恨不得咬断傅景淮的舌头。
良久,傅景淮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舒以,舔了舔唇角说:“宝贝儿,你越来越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