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舒以也没心情去了解傅景淮现在怎样了,直接来到公司继续处理积压的事务。
赵助理敲门而入,“舒总,傅总那边又来电话了,还是让您过去一趟。”
“哼,就他那态度,我才不会去理他呢。”舒以毫不在意地说道。
她运用读心术,发现赵助理内心在腹诽:“切,就你那臭脾气,难怪傅总对你没兴趣。也不知道是谁求着人家订婚的。”
“咳咳。”舒以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赵助理啊,你要是觉得我这脾气不好,随时可以辞职哦。不过以后可别后悔。”
赵助理尴尬地笑笑,赶紧告退。她在心里暗自嘀咕:“我的妈呀,这舒以怎么什么都知道,莫非她会读心术?”
舒以乐呵呵地看着赵助理惊慌失措的背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正是傅景淮。
“傅总,您这是?”舒以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傅景淮会亲自找上门。
“我让你过来,你怎么不来?”傅景淮冷着脸问道。
“我为什么要去?你又不是我老板。”舒以不以为然。
“呵。”傅景淮嗤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抱起舒以就往外走。
“喂喂喂,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舒以惊呼道。
“带你去医院。”傅景淮淡淡地说。
“去医院干什么?”
“验证你是不是怀孕了。”
舒以一愣,难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完了完了,这下傅景淮肯定会缠着自己不放了。
傅景淮把舒以塞进副驾驶,自己坐到驾驶位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我说,你这是绑架知道吗?”舒以有些生气。
傅景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是又怎样,你不是喜欢我吗?被我绑架你不是求之不得?”
舒以气得七窍生烟,亏她之前还那么担心这家伙的安危,现在看来这人脑子是真的坏掉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
到了医院,傅景淮直接带着舒以来到顶楼的vip病房。舒以莫名其妙,不知道傅景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医生过来给舒以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摇摇头说:“舒小姐身体各项指标一切正常。”
“那脑子呢?”傅景淮追问。
“脑子?脑子也很正常啊。”
“可是她会读心术,这不正常。”
“什么?读心术?”医生一脸震惊,看向舒以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
舒以无语,这傅景淮还真是要坚持到底啊。
她赶紧打哈哈道:“哈哈,傅总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要是真会读心术,还用在公司被人排挤吗?早就知道谁在背后捅我刀子了。”
傅景淮眯了眯眼,直勾勾地盯着舒以看了半晌,舒以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行,那就先这样吧。”傅景淮似笑非笑地说,“我们回家。”
“回、回家?”舒以结结巴巴地问。
“对啊,婚都结了,总要一起住吧。”
“谁跟你结婚了!”舒以炸毛。
“你不是求婚了吗?现在又想反悔?”
舒以快被他气死了,她什么时候求婚了?还不是被逼的吗!
“听着,我没有答应跟你结婚,也不会跟你回家。我们两清了。”舒以坚定地说。
“是吗?”傅景淮突然靠近舒以,在她耳边低声说:“那你帮我口一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舒以登时羞红了脸,恼羞成怒地推开他:“你!你无耻!”
傅景淮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那你也别怪我无耻咯。走吧,回家。”
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舒以离开了医院。
舒以在他怀里扑腾着,气得牙痒痒,心想:这个混蛋!等我哪天修炼到能控制人心的地步,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而此时的傅景淮却在心里偷笑:舒以,你要是真会读心术,就该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吧?这么迟钝,还逼我对你下手,真拿你没办法啊。
两人各怀心事,车子渐渐驶离了医院,朝着傅宅驶去……
舒以被傅景淮强行拉到了他的豪宅别墅,心里气得不行,却又拿他没办法。
傅景淮打开房门,把舒以推了进去,还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喂,你干嘛!”舒以瞪大眼睛,用手捂住自己的臀部。
“干你啊。”傅景淮邪魅一笑,反手关上了门。
舒以尴尬地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傅景淮一步步逼近她。
舒以使用读心术,却发现傅景淮此刻脑子里全是限制级的内容,顿时羞红了脸。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去警察局告你性骚扰!”舒以虚张声势地说。
“性骚扰?”傅景淮轻笑一声,一把将舒以拉入怀中,“亲爱的,我们可是未婚夫妻,就算上了床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谁跟你是未婚夫妻啊!”舒以挣扎着,却敌不过傅景淮的力气,“快放开我!”
“你确定?”傅景淮在舒以耳边吹了口气,引来她一阵颤栗,“要不要先试试我的床技?”
“流氓!登徒浪子!”舒以羞愤交加,抬手就要给傅景淮一巴掌,却被他轻松挡下。
“这可不行啊宝贝儿,你要是打了我,我可就要惩罚你了哦。”傅景淮不怀好意地说。
舒以被他的流氓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连读心术都用不出了。她好不容易挣脱了傅景淮的怀抱,气呼呼地说:“你这个大烂人!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傅景淮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他慢悠悠地追了出去,在客厅里找到缩成一团的舒以。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傅景淮蹲下身,拍了拍舒以的肩膀,“我不该那样说的。原谅我好吗?”
舒以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讨厌你了。”
“好,我保证不会了。”傅景淮给舒以擦去眼泪,心疼地说,“别哭了,我最见不得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