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谁没看?过似的。
“后来没舍得?,超话里正经的东西也蛮多?的。”
“你怎么一本正经说这种话题的。”霍思瑜嗓子紧了,说不害臊是假的。她上次还看?到个尺度特别大的那什么,也怪她好奇心太强,那么复杂的登录注册页面她都走了一遍,偏要?看?看?到底写得?有多?‘仙品’。
看?了十行,她关了浏览器,好奇心害死瑜。
有点超出她能?理解的范围了,尤其?自?己?还是,主角。
“你不是说你也经常看?超话吗?你没看?到过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跟我说我是里面的主角啊!!!”
霍思瑜气得?想翻身起来给?她踹下去。
“我错了。”宁如风的道歉跟得?尤为及时。
她道歉道得?太快,霍思瑜有点没反应过来。也是这一瞬,她确定宁如风真的变了。她变得?以她为主,把她放在首位,变得?她语气稍微变一些就会立刻道歉。
被窝下,她的手腕被轻轻握住。宁如风的手有点凉,每一次触碰时,霍思瑜都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她的手不热了。刚刚在外面也是,她分明坚定地握着自?己?的手,可那一刻她想的是她的手怎么那么冷。
“你不喜欢,我悄悄找人把那些东西删掉。”
“算了吧,辛辛苦苦写的。我看?有些人写故事都写火了,不至于一棒子打?死。”
她顿了顿,“写的太难看?的还是删了吧。”
“好。”
“你冷吗。”霍思瑜问,用另一只手包裹着拿着自?己?的那只手。
“不冷啊。”宁如风答,“太凉了?”
她松开?五指,准备将手拿出去。霍思瑜怕冷,体?弱,她记得?分外清楚。正欲离开?,霍思瑜反握的手徒然用力,阻碍了它的离开?。
“不凉,就这样,刚好。”
“其?实我有点不知足,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
“额…随便。”随便这两?个字说得?闷闷的。
“那…”宁如风抽出自?己?的右手,摸索着枕头的边缘,沿着它向前探。“你抬头?”
霍思瑜没说话,照做,那条胳膊从她的颈后穿了过去。再然后回勾,将她拉近。呼吸间变成了沉稳淡然的檀香木气,那个从一开?始就刻在她心底的味道。
宁如风的身上永远是这个味道,分不清是她用了香水、沐浴露,还是说她就该是这个味道。
她感受到宁如风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头上,呼吸如此清晰。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好像这个姿势默认了互道的晚安。
“谢谢你喜欢我。”宁如风忽然说。
“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原谅我,让你相信我不会再变成以前让你不开?心的样子。谢谢你还没有放弃我。”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随之变化,顿时叫霍思瑜更加无措起来。
“谢谢你。”
“不用…谢我。”霍思瑜哑然,“谢谢你自?己?吧,谢谢你刚好长在我的审美上,刚好比我优秀,刚好帮我弥补过去。”
“我是埋怨过你,但我也清楚,如果没有你,我未必会过得?比现在好。本就是我贪心在先,现在也算我得?偿所愿。”
你在我人生低谷里将我捞起来,成为我贫瘠峡谷中唯一一轮月光。我费尽心思想要?追随月亮,自?私的想要?独占月光,却不曾想过这轮月亮就是为我升起。
月亮是自?然规律下客观存在的物体?,以固定的时间周期变换形状,每日每季准时升起再降落。而?人的主观能?动?性可以打?破客观规律,可以跨过时间,跨过地域,无视昼夜季节变换,无视国度洲际间的时差温差,精准的、降落在一个人的心上。
人要?的哪里是月光,要?的分明是一颗确定为自?己?加速的心脏罢了。
“我原谅你了。”霍思瑜道,“因为我爱你,我用一年的时间确定我的感情,用三?年在暗恋你。我怨恨你的迟钝,怨恨你的反覆无常,怨恨我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变得?善妒小气。”
“别辜负我的喜欢,我真的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她摸到了宁如风的眼角和鼻梁上又挂着水痕。
“你现在真的好喜欢哭啊。”
她语气有些无奈,却缓缓转过身,用手指轻柔的擦拂着那些眼泪。
可面前的啜泣声却变得?更加明显。
爱人的泪是吹散的蒲公英,软软的,痒痒的,落根时轻柔发芽时酸楚。酸得?人声线也会颤抖。
“是我说的太难听了吗?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柔和了。我都说了我爱你诶,你不应该开?心吗?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说这种话吧。”
“就是太开?心了才哭,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我也很小气,一直在关注我自?己?。四年时间真的好久,我体?验过的好像不及你的一半。那种煎熬、恐慌和焦虑,是我再也不敢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