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宁如?风刷开房门,将卡插入电槽中,房间恢复明亮。她默认霍思瑜喝得不能自理,搀扶着人坐上沙发。
“你还要洗澡吗?”她蹲下,替霍思瑜解开鞋带。
“洗。”霍思瑜点头,将脚换进一次性拖鞋里。
“但?是没有换洗衣物。”
“前台有卖,可以叫客房服务。”宁如?风将她的鞋子拎起来,放在门口。
看她转过身来,霍思瑜才?注意到她的身上都?是褶皱,衣服的下摆参差不齐,没了往日?的体面整洁。
也是,刚刚她也没看到宁如?风整理衣服。
“等你洗完澡,我再走。”宁如?风说。
“你还要走么?很晚了。”霍思瑜的视线飘到大门,又落在宁如?风的身上。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留下,沙发刚好够我睡的。”
“随便你。”霍思瑜撑着沙发,仰头,望向宁如?风。
“你那么急来找我,是为什么?你怕我和别人玩?还是…”
“看你喝太多酒了。”宁如?风边回答边解开冲锋夹克的拉锁。看到窝在一起的衣角,她皱了下眉,轻轻拽开以后,手顺势扶在腰上。
霍思瑜的眼?睛盯在凹进去的腰窝。
“没喝多少。”
“没怎么见过你喝酒,要是有酒量更好。”宁如?风凝视着霍思瑜,“省得喝丢了。”
“不会的。”霍思瑜摇头,“我没喝多过,而且,我的酒品很好吧?”说完,她咧嘴一笑。
宁如?风抚额。
喝醉的人果然打死不承认自己喝醉。
“好好好,酒品好。我叫个客房服务,你要不要先冲一下?”她半哄着霍思瑜,再度靠近,准备拉她起来去卫生间。
这时霍思瑜忽然往前一压,两条胳膊全?部压在宁如?风的肩上。
“你听起来有点敷衍我。”她不满意道。
酒气再次包裹住宁如?风,为了维持两个人的平衡,她从蹲姿改成跪姿。正欲为自己开脱不是敷衍时,霍思瑜继续说了下去。
“我的酒品比你好太多了吧?你第?一次上我,就是酒后。今天?我亲你,也算扯平了吧?”
她贴着宁如?风的右耳说,右手则在捏她的左耳耳垂。
“你那天?真的喝醉了吗?”霍思瑜不轻不重地呼着热气,右手食指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摩挲。
“感?觉想喝到做那事,有点难呢。”
宁如?风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只好微微侧头,躲她呼出来的热气。
“没有,我没喝那么多。”面对她的问题,宁如?风诚实给出答案。
“我就知?道你没喝多。”霍思瑜笑了,“那为什么要喝酒呢?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是酒后,是方便你睡醒了以后否定自己做过的事吗?”
“不是的。”宁如?风立刻转过头来,“我本来……”
“本来什么?”
“只是想亲你…”宁如?风喉头滚动,“我…我喝酒了是真,但?是没醉到不省人事。我看到你抱着我,照顾我,我就很想亲你一下但?是我…”
宁如?风急的解释时的断句都?有了问题。
霍思瑜在她的欲言又止中想到了答案。
因为她配合了。
然后从沙发上亲到卧室,亲到最后办了事。
这该死的记忆。
“那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你了。”宁如?风说着,脸红了,“但?是我们之间有合约…我…我不知?道喜欢你这件事对不对…”
“然后你睡醒了就去上班了是吧。”
“你把我害惨了。”霍思瑜盯着她,“你睡我的时候,我还不喜欢你。是睡了以后,我才?开始在意你的。”
“啊?”
“我和你结婚了是事实,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可以喜欢的对象,是那次以后我开始对这段关系产生了疑惑,我发现我不厌恶你和我亲近,接吻也可以,上床也可以,我都?能接受。慢慢开始,我变得开始在意你,在意你去哪里了,做了什么,在意你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对宁如?风的仰望和欣赏,不足以让她去喜欢宁如?风。因为婚姻关系的存在,霍思瑜理所当然把这算成里面的一环。
她没谈过恋爱是真,没喜欢过人是真,但?性取向也并非是天?然弯的。
可她被睡了。
“你睡谁都?是睡,为什么一定是我。”
“你以为是契约婚姻的错吧,其实不是,是因为你颠倒了我的感?情顺序。无数次我都?在想,你为什么偏偏睡我但?从不说喜欢我。你哪怕说你喜欢我的□□都?行啊。”
霍思瑜笑着,但?说的咬牙切齿。眼?泪重新?蓄在她的眼?底,宁如?风看得真切,里面是埋怨,是委屈。
“我讨厌我自己,我只是被你睡了而已啊,为什么要去喜欢你。明明被睡我不吃亏,就算是睡你我也不吃亏…”
霍思瑜的手抱住了宁如?风的后脑勺,用自己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你从来不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你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