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西边,弯扭曲折的是飘带状极光,也叫射线式弧光带极光。”
他一条条地和她解释。这一刻,女孩的内心忽然平静下来,平静中又有微微的喜悦,好像看极光就应该是这样子。就应该并排躺在床上,伴着梁津那质感醇厚的声音,像是被泡在有着绵密泡沫的威士忌酒里,浑身都酥酥的。
不知何时,她月匈前一片冰凉,躺在雪白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肌肤似乎刚被牛奶沐浴过,被他熟练地从睡袍中剥离。
他穿好雨衣,将她的脚腕塞进她柔嫩的小手中,嗓音低哑命令她“握住”,再缓缓地沉身,嵌入。
女孩的表情泛上几分迷离,咬着唇。窗外恰好一只驯鹿经过,宽大的鹿角撞过松枝,撞落了一树干燥蓬松的积雪,簌簌地落下来。
那簌簌的声响,终于让她从沉迷中惊醒过来。这像个什么样子?这可是在玻璃房里,全透明的玻璃房,如果有人经过,就会看到她被月兑得干干净净被他按在这里——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紧绷起来。
驯鹿不会看到了吧?也不知道那是只小驯鹿还是成年的驯鹿,这么少儿不宜的镜头。
紧接着,透过玻璃窗,头顶的极光变得扭曲而晃动。极光好像在跳舞,像是燃烧的绿色火焰,又像是狐貍摆动的尾巴。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晃动的是她而不是极光。
在失重的、好似从过山车的顶端掉下来的一刻,女孩哭了起来,眼泪从眼角泛滥而出。
“呜呜不要了,我想看极光。会有人——”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低头看着她迷离而又朦胧的双眼,爱极了她这幅被他摆弄的模样。
“乖啊。怎么不是在看极光。”男人动作凶狠,但是语气温柔而低沉,他甚至抬头看了眼天空,好整以暇地和她讲述,嗓音低哑到极致,像是大提琴最低的音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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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像面纱一样均匀的是幕状极光幔,相比起片状极光,它更朦胧。”
她只是哭。怎么有人坏到这个样子?坏到声音和动作分离,身体和思想分离,只留她一人独自浮沉。
第100章 极光 (蜜月)
陆陆续续地, 有很多只驯鹿经过,碰动树上的积雪,雪花簌簌掉落。每掉落一次, 女孩就心惊一分,软声哭着要把他推出去。
“你出去呀——”
她根本推不动。
“再等等。”男人喉结滚动, 嗓音低哑。
屋外是冰天雪地,而男人却出了汗, 汗从他额角滚落,滴在她的锁骨处,沿着凹陷滑下去, 吸引了男人的目光。他俯下身, 将那汗珠口允口勿掉。他爱极了她此刻的紧致。
越紧张她越要拧紧身体, 越要哭。
意识如潮, 纷乱无比。不知从何处涌来一条讯息,也许是徐正阶和她说过,梁津体能很好, 耐力足。他喜欢游泳, 以前参加过游泳马拉松。此刻, 女孩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体能好,耐力足。
“真的会有人看到的,不要了不要了。”女孩开始脚趾蜷缩,她觉得自己小腿肚开始隐隐抽筋了。
有驯鹿就说明有人,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附近有一个驯鹿农场,一个叫库亚拉的驯鹿人家族,在这里居住了一百多年, 世世代代以驯鹿为生,这些驯鹿说不定就是他们的。
要是被库亚拉家族路过的人看到, 她脸就要丢光了。
她并不知道玻璃是单面可视玻璃,在外头,根本看不到里头,只能一味地拧紧自己,反而给男人带来了更大的阻碍和快乐。朦胧的、淡绿色的荧光落在她身上,莹白的一片笼罩上薄纱似的朦胧感。
不知过去了多久。天上的极光早已变幻多端,换了无数种模样。男人满意地离了她,凝视她红润的小脸。女孩摸着小月复,总觉得原本凹陷的一块鼓胀了起来,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放心啊。这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他转身,将小心打好结的作案工具丢进垃圾桶内,心情舒畅。
“你、你怎么现在才说。”女孩羞愤得要哭,越发觉得他欺负人,明明知道她紧张都不告诉她。
“刚刚忘记了。”男人顿了一下。方才确实是他没记起来。
他本来也不担心有人经过,芬兰人极其注重隐私,这是Edward先生的私人领域,没有人会闯进来,方才的驯鹿,都是野生的。
“我才不信你。”女孩红了眼圈,委委屈屈的。
“好好。是我的错。”男人语气宠溺。确实也是他不对。
可是,有时候她真的太乖,乖到他想欺负,想狠狠地弄哭她。
“这里都不舒服了。”等背后温热的、紧绷的身体贴近,女孩越发觉得委屈起来,小手按在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好胀好胀。
“来,我揉揉。”他大掌代替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捏按摩。相比起他的体型,她实在是太小,一想到她就那样被贯穿,男人不免又亢奋了起来,方才运动时他将手放到她小月复上,能摸到他的形状。
“明天想去冰钓?还是去坐驯鹿雪橇?滑雪怎么样。联合国认准的、唯一真正的圣诞老人住在芬兰,要不要去找找圣诞老人?”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位置,哄着她,同时不让灼烫贴着她——再来一次她可就哄不好了。
况且,方才一次顶三次了。
女孩迷糊了一会,此时已经是午夜,迟来的困意汹涌。
“去坐雪橇吧。我可不可以带一点吃的去喂驯鹿?”她小手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