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和程咬金不知道说啥了。
这是人家看出来你是新来的，把你当肥羊宰呢。
你若是开口买东西试试。
牛进达走到路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小玩意儿，钢铁打造，好像是套在两根手指上的。
“这位客官，您好眼光，这东西叫做脑瓜崩，乃是齐州特产，大唐齐州工坊每年，只有一万个，我这店铺虽然不大，但有幸存了一百来个，您看看，物美价廉，只需要五百文钱。”
这下轮到程咬金和长孙无忌蒙住了。
这脑瓜崩不是程处默和长孙冲搞出来的吗？突厥那边，才一贯钱，怎么在齐州这个地方，直接五百文？这不是坑人嘛！
不过细想一下，五百文，似乎也不多，毕竟这玩意儿太少了。
物以稀为贵。
牛进达瞪大了眼：“五百文，你们这东西是金子做的？”
“客人，咱这东西少啊。”
那小掌柜一点也不着急，这样的客人，他见得多了，从其他地方来的，没有见识，正好可以卖一些卖不动的东西。
“这东西崩核桃啥的，一崩就岁，没事弹弹身上，还能强身健体，你知道齐州六十六岁老汉生儿子那件事吗？”
“他就是每天用这个东西弹身上，当然，那是在孙神医指导下弄的，您若是购买，我这里就送您一份人体经络图，孙思邈，孙神医，给当今圣上看病的那个神医，他亲手绘制的，以前一张图我卖一百文是不过分的，现在直接送给您。怎么样，来一根？”
牛进达动心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太上皇生儿子的事情，他知道的，绝对跟这个什么脑瓜崩没有半点关系。
但孙思邈，他还是比较信的。
孙思邈说好的东西，一定是不错的。
程咬金和长孙无忌在一旁也不能说啥，毕竟，人家乐意是吧？
五百文，买了个脑瓜崩，牛进达拿在手里，不停的想要在尉迟恭脑门上尝试一下。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充满了力量。
“你别尝试了，这东西崩在脑门上，铁定流血。”
牛进达这才收起来，看到了一旁的盐罐子，他惊讶无比，这瓷器不便宜吧？还是个木盖子。
“这东西多少钱？”
“客人， 诚惠十文钱！”
十文钱！
嘶……牛进达第一次体会到，物价低的好处。
齐州物价当然不高，毕竟，这里是大唐很多东西的原产地，走量的地方。
光是一天产出的东西，都超过十万件。
“不错不错，来一个。”
尉迟恭拉着程咬金问道：“不行啊， 你得拦着他，他看到啥都想买，这可不行。”
“齐州好东西太多了，我怕他把握不住啊，里面谁很深吧？”
长孙无忌则是一脸笑意，现在他的笑容没有以前那种阴恻恻的感觉了，反而给人一种阳光开朗之感。
“无妨无妨，这些东西花不了太多钱。”
“咦？那是什么？”尉迟恭突然看到了前方的道路上，似乎有人在喧哗。
要知道，在长安，就算是最热闹的时候，如果有人喧哗，一定会被带走。
几人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迎面走来两个黑厮，摇头晃脑，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一个一边走一边扭屁股，一个一边走，一边朝着众人挥手示意。
其中一个，屁股极大，跟程咬金有点像。
另外一个，则是瘦，但结实，眯眼睛的样子，怎么越看越像是长孙无忌？
“诶？那不是程处默和长孙冲吗？”
“两位贤侄这是为何，如此之黑？”
尉迟恭和牛进达两人彻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