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
“我也胡了！”
“诶，不好意思，老爷子，我也胡了！”
好家伙，一炮三响！
李渊忍痛从一旁钱袋子里抓出一把铜钱放在桌子上。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程处默和长孙冲的声音。
“快，快，好东西！”
“快让他们尝尝，咱这华子跟他们的华子是不一样的！”
推开门，程处默就一脸严肃，神色紧张开始介绍了。
“话说，上次我俩从地里面拿了一些华子的叶子，回去试着自己做。”
“现在，成了！”
“爹，老爷子，长孙伯伯，你们尝尝。”
此时长孙冲在一旁看着程处默给三个人点烟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
“默子，你过来。”
两人蹲在外面四目相对。
“咱们这个配方真的行吗？”
“咋不行，没看到他们一个个啧啧称奇，很兴奋的样子。”
“可是，里面是牛粪啊。”
“牛粪怎么了，俺就知道，以前有些人啊就喜欢烧牛粪，那可是跟柴火一样的东西，都是可以冒烟的。”
长孙冲叹息一声，只希望这里面的东西不会被发现吧。
整个下午，程处默和长孙冲制作的牛粪华子，被四个打麻将的人搞的干干净净。
出门的时候，程咬金捂着脑袋：“我咋有些头晕呢，是不是没吃饭，饿了。”
长孙无忌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这华子之中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发现，手里的华子里面，流出来了液体。
那个味道……
李渊则是皱眉，猛吸一口，有些吸不动：“这里面是啥啊？怎么烧不着了？堵住了？”
只有魏征一个人在一旁很淡定，抽殿下的华子，比这两个夯货搞出来的靠谱。
突然，长孙无忌意识到了什么：“这怎么是牛粪的味道？”
一瞬间， 李渊直接打开华子，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爆喝一声。
“程处默，长孙冲，你们两个给老子过来！”
“你们他们的用牛粪？”
“还他么用硬的？”
“还有稀的！”
鸡飞狗跳只有一时半会，混合多人打孩子，才是永恒的主题。
时间就是在这些鸡毛蒜皮中慢慢过去了。
江南之地，天气比北方要暖一些。
孙思邈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着名册上的一千个人，点点头。
“只要简单的手法，就可以将牛痘种下去，如此以来，大唐全民接种，不日就可以完成啊！”
冬天还没有来临，孙思邈已经开始期待春天了。
培训一千个人，这一千个人只要把好关，剩下的就是靠他们自己用经验去传播了。
天花之法，救命的东西，这时候如果藏私，是没有必要的，更何况，听王爷说，陛下还给了钱。
孙思邈收拾着自己的装备，看着赤脚医生手册，不由叹息，有天赋的人还是少，不然自己可以多收几个徒弟，在有生之年将医术传下去。
喝了一口北冰洋之后，医馆之外就有人回来了。
是王府的侍卫。
“孙神医，病牛找到了不少，看样子种牛痘的话，是完全足够的。”
“只是有个东西，我一直不太明白。”
孙思邈不介意为任何人答疑解惑，他不是神仙，是个凡人，也有私心，但到了这个年纪，他心中多少已经没自己了。
“你说说看。”
王府的侍卫叹息一声：“为什么牛身上有了天花，很快就好了，但人就不行。”
孙思邈摸着胡子，放声大笑。
“齐王这一手，贫道也没想到。”
“万物有灵，人解决不了天花，但不代表那些动物解决不了。”
“牛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