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紧张了。”
“当年陛下没事偷偷跑出来的时候,你没少跟在后面,青楼里面的事情,你见多识广,到了齐州,不要这么拘谨。”
“我找个人给你按按脚。”
李靖连忙摆手:“不可,万万不可。”
长孙无忌大手一挥,往后一躺,“诶,药师,你这就见外 了啊。”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的友情,一起扛过枪,一起上战场,最重要的就是,一起摸摸唱……”
李靖整个人都麻了,他对摸摸唱是什么充满了疑惑,这个词是他第一次听到。
“辅机,何为摸摸唱?”
长孙无忌神秘一笑,朝着一旁的小厮挥手:“把你们手劲儿最大的那个姑娘叫来。”
小厮面露惊奇:“您的脚……”
“不是我,是我兄弟,他刚到齐州,得体验一下特色服务,让那姑娘好好准备一下,活络活络筋骨,一会儿一定要全力施展,不可有所保留!”
小厮连连点头:“好嘞,您稍等。”
李靖好奇的问道:“辅机,你怎么跟这里的人这么熟悉啊?”
“那个姑娘是啥情况,听起来怎么有些怪怪的?”
长孙无忌嘴角扬起,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这青楼最靓的仔。
“药师,学吧,学无止境,青楼怎么了,青楼之中也暗含天地大道,老夫在这里体悟天地大道,无可厚非吧?”
“那姑娘外号铁锤,十里八乡都知道她手劲儿大。”
今日的青楼,似乎多了一些不同的味道。
李渊一觉醒来,发现李靖是被长孙无忌带人抬回来的时候,立马脸就黑了。
“长孙无忌,你这是什么意思?”
“杀死李靖,嫁祸于朕?”
长孙无忌本来乐呵呵的,突然被李渊这么一下子吓到了。
“太上皇,你可别乱说啊。”
“药师这是兴奋过度了,活着呢,现在睡的正香呢。”
李渊上前查看,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
李靖没事就好,不然自己更说不清楚了。
“他去干了什么?”
“回太上皇,李靖昨夜去了一趟歌舞坊,体验了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
就在李渊沉吟之际,李靖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圈发黑,如同饿死鬼,脸色惨白像极了头七回魂的亡人。
“为何,为何……我李靖一生,不弱于人,为何却在一个女子手里折了腰……”
“那手劲儿,忒大了……嘶……”
李祐起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吧唧着嘴,啧啧称奇。
李靖看起来是体验了齐州青楼的摧残文化,被死死的拿捏了。
这让李祐感慨颇多。
穿越之前,李祐是一个喜欢歌唱的人,歌唱生活的美好,当然,那是在他涉世未深之前。
后来,他总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旁边的女孩儿不停地催促,大哥,去唱一首吧,别摸了。
每一个女孩儿小时候都有一个公主梦,但长大之后,才明白一件事,白马上的不是王子,也可能是王总。
看着李靖回味无穷的样子,李祐明白了,李靖昨夜入戏太深了。
“那个姑娘,我想带回长安……”
李祐立马打断了李靖,“卫国公如此深明大义,本王替那个姑娘高兴啊!”
“只是你想好了?她在你家,能活下去吗?”
李靖咬了咬牙,摇头叹息,眼中带着愤懑。
“这世界怎么了,我只想给这样一位苦命的女孩儿一个短暂的容身之所,你们,你们为何要这么拆散我们!”
李渊捂着脸,长孙无忌笑弯了腰,冷不丁一脚踩下,用力过猛,石膏包裹的脚疼的倒吸冷气。
“明日,送李靖回去。”
李渊捂着脸,李靖是什么人,他早年间差点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