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掩嘴一笑：“想来也是，两位官人年纪不小，公务繁忙，哎……”
“可惜了，民女没有青楼女子那些行头。”
房玄龄很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这个女子口中的行头，是什么东西？
“姑娘言重了，切莫妄自菲薄，姑娘的美貌，放之京城，数一数二呢！”
杜如晦惊讶看着自己的老友，有些不敢相信。
老房，你现在都这样 了？
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杜如晦眼睛瞪得像铜铃，突然，他也开口了。
“是啊，姑娘风华正茂，为何叹息啊？”
自古以来，能在官场之中站在顶尖的那批人，哪个不是悟性极高？
一瞬间明白了房玄龄要做什么之后，杜如晦也开始了。
这一问，房玄龄略带惊讶看着自己的老友。
姑娘终于开口了：“说来惭愧，两位官人不知道，那些青楼女子买了一种衣物，是穿在里面的。”
“听说这种衣物被高深的道士施了法术，会让看到的男人着迷。”
杜如晦懵了。
房玄龄依旧清醒。
在齐州那么久了，他深知，这个世界上没有道法。
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最起码，齐王殿下做事之前，没有几个人认为还有比皂角更好用的东西。
肥皂不就出来了呢？
齐王殿下做事之前，没有人认为琉璃就该十几文钱一个。
但后来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教司坊难道就没有吗？”
“有，可只有一套，谁先穿都不好。”
“只有一套？这怎么可能呢？”
“客人不知道，这是齐州那边来的东西，金贵着呢，现在整个长安就有十套。”教司坊的女子叹息一声，“两位客人虽说今日享用不了，但可以过来看看。”
房玄龄半信半疑，杜如晦充满好奇。
两个人这把年纪上青楼来，堪比老太监了。
教司坊的姑娘和青楼的姑娘不一样，浑身上下带着一种礼教，青楼的姑娘奔放热烈，教司坊的姑娘不到最后一刻，你是感受不到她身上的火焰的。
走过长长的廊道，房玄龄和杜如晦跟随者姑娘到了一间屋子，屋子外还有几个小厮把守着，似乎里面有极为重要的东西。
进门那一刻，一个人形的木架上，挂着一件衣服。
看到这衣服的瞬间，房玄龄想到了齐州，
除了齐州方面，谁也没有这样的魄力，如此大胆前卫的设计，怎么看，都不像是长安这些老古板能搞出来的。再说了，就算是长安搞出来的，那得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青楼怎么了？青楼也是大唐领土。
可齐州就不一样了，青楼完全可以说从其他地方买的。
法不责众，你连源头都找不到。
杜如晦瞄了一眼房玄龄，这家伙完全沉浸在女子穿上这一身衣物的幻象之中，不能自拔。
这老匹夫……过分了啊！
“老房，你怎么看？”
房玄龄歪着头，老子是房玄龄，不是李元芳。
你问我怎么看，算什么啊。
不过他还是说出来自己的看法了。
“这衣服，确实被道士加了法术啊。”
“老房，你这个家伙，满嘴没实话，哪里的道士有这等本事？”
“我说有，就有！”老房斩钉截铁。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什么，教司坊竟然没有那种妖孽的东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门开了，李世民的声音再度响起：“嘶……这衣服可真法克！”
“咦？老房，老杜，你们也在这里？”
李世民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心中的不爽更加加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