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球场。</p>
霍思凡又看到那次和顾念尘在校门口站在一起的男生。</p>
只不过这一次见面，他没有上次有精神了，整个人阴气太重，就像要发霉了一样。</p>
怪不得，顾念尘要带他出来晒晒太阳。</p>
快要发霉的人：“嗨，早呀，霍思凡小朋友。”</p>
霍思凡：“不要叫我小朋友。我和顾念尘一样大。”</p>
“害，我可不敢叫他。你要是想你上。”</p>
顾念尘淡淡扫了明争暗斗的二人一眼，两个人自讨没趣。</p>
顾念尘找了一些人跟霍思凡练习着。</p>
快要发霉的人就在一边看手机光看着也不不玩，就像再等什么消息一样，神情恍惚倦怠，像被拔了牙的豹子。</p>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p>
顾念尘：“起来。又不是要死了。”</p>
“过来，来两把。”</p>
谁知这个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人打起篮球来，简直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p>
周悦：“杀气好重～”</p>
他感觉发霉的人是在拿他们泄愤，可他人微言轻不敢说。</p>
霍思凡打的格外棘手，不过刺‖激。</p>
……</p>
车子启动。</p>
霍思凡几个人站在路边，看着一车人远去。</p>
周悦浑身都痛：“老大，刚刚那个看起来特别衰打篮球超级凶的人是谁呀？”</p>
霍思凡：“好像叫明羽。”</p>
周悦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膀子：“这顾念尘到底是什么人呀？”</p>
怎么什么人都弄得到的样子</p>
篮球教练，陪练……</p>
霍思凡：“是我们惹不起的人。”</p>
周悦立刻闭嘴，挤到田江旁边：“你笑什么笑？”</p>
田江：“你在迁怒于人。”</p>
周悦被人揭穿面子上没光：“你怎么跟万镜空一样？不要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说我好不好？”</p>
“切，搞得你像世外高人一样。”</p>
明明他们又是同龄人。</p>
田江：“万镜空是我师兄，我跟他不能比。”</p>
周悦还想再问，田江闭口不言。</p>
……</p>
明羽：“你用了这么多人就不怕我爸知道？”</p>
顾念尘：“我向他请示过。他已经知道了。”</p>
明羽：“真搞不懂到底你是他儿子还是我是他儿子？”</p>
顾念尘：“明羽，不要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了。”</p>
明羽：“你肯定又是拿什么东西做交换？”</p>
顾念尘：“我拿什么东西心甘情愿，绝无半点怨言。”</p>
明羽：“你的权利比我大，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对了，我的事情他知道了吗？”</p>
顾念尘：“你觉得如果他要细查，我们会瞒得住吗？”</p>
明羽点头一想的确如此，不过他家里向来是懒得管他，就等哪天商业联姻把他派上用场，搞得跟古代和亲差不多。</p>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p>
“嗯。”顾念尘接了一个电话。</p>
车子赶紧转了方向直奔医院而去。</p>
一行人冲到医院。</p>
“慢了一步。”顾念尘皱眉。</p>
开始，他们试图报警，可警察告诉他们这事男女纠纷他们也管不着。</p>
总不能让警察把人家女孩子押过来呀？</p>
明羽：“追，我今天一定要找到她问个清楚。”</p>
“不要追了，容易出事。”顾念尘看了一眼科室的名字，“没有用的，已经晚了。”</p>
最后还是去追了……</p>
车上的女人苍白着一张脸，气若游丝，靠在一个妇女的怀里像一具抽血气的尸体“谢谢谢谢。”</p>
她出来，没有车愿意接她。</p>
那些司机见得多了知道她是流‖‖产，觉得不吉利。</p>
就算是生孩子，她也看到过有人生了孩子抱着婴儿。</p>
周围的车来来往往，没有司机愿意搭载他们。</p>
还是说有血气，不吉利。</p>
她就遇到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