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寒犹如当头棒喝，站在钢丝上：“当然，我和大家一样都很喜欢灿灿。”</p>
外婆摇了摇头对于张幽寒的小把戏没入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p>
“幽寒，我们对你很好。外婆别的想法没有，只希望你……”</p>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不要对灿灿这么好。”</p>
“温柔是最让人不设防的陷阱。”</p>
张幽寒：“外婆。我……没有对其他人这么好。”</p>
外婆伸出手指画了一个圈：“井口就那么大，你以后还会跳出来，还会看见很多风景。灿灿也一样。”</p>
看了那么多风景后，谁又能保证谁还能记得谁。</p>
拳头握了又松，张幽寒垂着头嘴角抽搐着：“不会的。我不会的。”</p>
外婆：“那你保证灿灿又不会？灿灿是我孙女，你也该知道，她最喜欢新鲜的事物。”</p>
而你张幽寒呀算得上灿灿记忆中的“旧人”了。</p>
张幽寒猛然抬头，却发现这一点他无法保证。</p>
他安慰自己总会有办法的。</p>
总会有办法的……</p>
至于什么方法，见不见得光，他不知道。</p>
外婆目露惋惜：“幽寒，你值得更好的人。灿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秀。”</p>
张幽寒刚要说话。</p>
外婆：“人不要在没有能力许下承诺的时候许诺。”</p>
灿灿容易当真，如果不当真，张幽寒你就注定被辜负。</p>
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谁受伤她都不希望。</p>
两个人做朋友可以一辈子，要是在一起磕磕绊绊还多的很。</p>
外婆：“灿灿有时对男女的界限有些模糊，外婆希望你能教会她。”</p>
言外之意，外婆希望他和灿灿保持距离。</p>
张幽寒心思通透，幽深的眸越来幽深：“外婆，我知道了。”</p>
“外婆说完了？那张幽寒出去了。”</p>
张幽寒走到门口回眸：“外婆，多注意身体，灿灿她很担心你。”</p>
“还有对不起。”</p>
外婆：“嗯。”</p>
也不知道答没答应。</p>
也不知道原没原谅他。</p>
武灿灿看到张幽寒沉默着走出来，幸灾乐祸：“怎么样？挨训了吧？”</p>
张幽寒笑了笑：“嗯。”</p>
武灿灿把头凑过去：“怎么样？外婆跟你说了什么？”</p>
张幽寒艰难地往旁边退了一步：“没什么。”</p>
武灿灿炸毛：“张幽寒，你躲我？”</p>
武灿灿闻闻衣服，“不臭呀，我刚才才洗了澡。”</p>
张幽寒艰难摇头：“不是。”</p>
武灿灿：“那你为什么躲着我？”</p>
眸子里一片晦暗，眸子的主人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要避嫌。”</p>
为了不让外婆再怀疑，他只能暂时推开她。</p>
倘若，她自己执意向前，他便……欣然默许。</p>
谁知武灿灿没有像以前一样粘上来，而是赶紧退开几大步：“对了，我也有喜欢的人了。”</p>
“张幽寒，你负责把女生第一名弄到手，我把男生第一名弄到手。”</p>
张幽寒凄凉得笑着：“好啊。”</p>
“白徒喜欢成绩好的女生，成绩越高越好。”</p>
“所以，灿灿你要加油了。”</p>
武灿灿才不想学习，她就想玩：“唔，你把班花抢了，白徒自然就是我的了。”</p>
张幽寒：“就算，白徒不喜欢白缕，班里还有女生第二名。”</p>
“白缕不是第一名，还会有第二个第二名。”</p>
武灿灿：“那……你还是先加油吧，我等着他眼瞎。”</p>
等人最麻烦了，她干脆把白徒戳成瞎子得了。</p>
一步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