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灿灿：“妈，我这个人就是三分钟热度，你还不知道吗？”</p>
她一穿起那个透明的拖鞋就会想起那个奇怪的场景，她才不要。</p>
武妈妈看着越发白白嫩嫩的女儿，忧心忡忡：“那你一天天无聊就睡觉？小心长成猪。”</p>
武灿灿看见蓝瓷妈妈也在面子有些挂不住：“妈～再胖我还是你的崽！”</p>
我是猪，你也是猪。</p>
能不能不玩当着外人的面数落她？</p>
蓝瓷妈妈笑了笑走进了厨房。</p>
武妈妈例行公事：“你今天学习了吗？”</p>
武灿灿：“同昨天。”</p>
武妈妈：“你要做卷子吗？人家张幽寒辛辛苦苦给你弄的卷子生怕你成绩下降……”</p>
武灿灿揉揉太阳穴：“停停停！我这手能做题吗？”</p>
武妈妈：“你不知道换另外一只手做吗？要玩手机，你不是还有脚吗？”</p>
武灿灿：“真是服了你了。拿来嘛，我用脚做。”</p>
“妈，你去帮一下蓝瓷他们。”</p>
第一题……</p>
武灿灿和物理卷子大眼瞪小眼。</p>
半个小时后……</p>
武灿灿气急败坏拿起了电话。</p>
她要投诉他超纲！超纲！</p>
什么卷子，死重死重的，害得她提了一路，一做，只要不乱填就……都不会。</p>
脸痛惨了。</p>
武妈妈过来，这回压低嗓子：“武灿灿！你一个题都不会做？”</p>
武灿灿戳着卷子，心态快要崩了：“这是人做的吗？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的题！”</p>
武妈妈皱眉看着不成器的家伙：“你不认真学习还好意思说人家张幽寒。”</p>
“武灿灿！待会少说话。”</p>
武灿灿：“为嘛？你又要维护张幽寒？！”</p>
武妈妈：“张幽寒他外公去世了。”</p>
武灿灿突然冷静下来：“妈……张幽寒今天打电话过来了。”</p>
“唔，也有可能是……阿姨。”</p>
武灿灿打过去，“喂，阿姨。”</p>
电话里传来张妈妈的声音：“灿灿呐，找幽寒吗？”</p>
“幽寒！灿灿找你，”</p>
武灿灿无辜脸：我还没说话呢。</p>
电话里传来什么被撞倒的声音，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再是略微急促的喘气声。</p>
“灿灿。”</p>
“张幽寒～你整的卷子实在是太难了。”</p>
张幽寒：“别哭，灿灿你吃饭了吗？吃完饭，我给你讲。”</p>
武灿灿：“我不。”</p>
武妈妈打了武灿灿大腿一下：自己做不来，还不要别人给你讲！武灿灿！你要反天空的是不是？</p>
张幽寒：“卷子的确有点难。”</p>
他当时存了心思，拿的是他自己的水平……</p>
武灿灿用脚把人蹬远：“哼，你知道错了就好。”</p>
“你最近还好吧？没人欺负你你习不习惯呐？”</p>
电话里响起一阵撩人的浅笑声，“不习惯。”</p>
武灿灿再次把想偷听的武妈妈用脚推开：“喔，有点难啊，一时半会儿你也讲不清楚啊。”</p>
“什么电话里讲不清？那我回来你再给我讲吧。”</p>
张幽寒：“多久回来。”</p>
武灿灿：“快。”</p>
张幽寒：“好，我等你。”</p>
武灿灿都没有问出那一句张幽寒，你是不是有我家的钥匙？</p>
她怕她万一是个精神病这种事情一下被张幽寒知道了。</p>
她不要面子的嘛。</p>
张幽寒这厮人模狗样一定会躲在铺盖窝窝里笑她的。</p>
电话那边。</p>
张妈妈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有些严肃，看着还握着电话的人：“张幽寒。”</p>
“电话挂了吗？”</p>
“挂了。”</p>
“你的脚趾流血了。”</p>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