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那个黄志鸿你知道吗?就在码头上做鱼贩那个!”
严初九点头,前两天才揍过他一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在尾坑村的一个庄园被狗给咬了……”
严初九听得就有点幸灾乐祸,有句“活该”差点说出来,但最终只是问,“得狂犬病了吗?”
“那倒没有!”
严初九就有些失望,“哦!”
“不过也被咬得相当严重,皮开肉绽差不多近十处伤口,今天才从医院出来。”
“然后呢?”
“然后他不是姓黄吗?跟我们这一房比较亲,黄德发就想给他出头,组织了人去尾坑村的庄园,找那个庄园主算账去了。”
严初九迟疑问,“那个庄园主该不会姓许吧?”
“对对对!”黄湘儿连连点头,“刚刚我听的时候,人家就说那庄园主姓许,是个糟老头!”
严初九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去了多少人?”
“有五六十个吧,黄德发叫了一辆旅游大巴呢!”
严初九忙问,“现在已经出发了?”
“嗯,已经出发有半个小时了,保权也在车上,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到尾坑村!”
严初九心头一惊,赶紧的打给许世冠。
不过这老头也不知道什么鬼,竟然不接他的电话。
直到打第三遍,许世冠才终于接听,“喂,小子,你要干嘛?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啊,我不接你电话,就证明我在忙!”
严初九急忙问,“许爷爷,你在哪儿?”
“我在市区,怎么了?”
“庄园现在谁在那儿?”
许世冠不答反问,“你打听这个干嘛?你小子该不会是想趁我不在搞偷袭吧?我跟你说,你最好别乱来!”
“我没偷袭你,是别人!你赶紧回去吧,否则你的庄园可能要被人拆了!”
“小子,你别吓唬我,我可是吓着变老的。”
严初九便把事情说了一遍。
“糟了!”许世冠听后就急忙叫了起来,“现在庄园只有若琳一个人在那儿,我马上赶回去得一个多小时,完了完了!”
严初九听得脸色大变,顾不上跟他再啰嗦了,直接挂了电话,拿上车钥匙就飞窜上牧马人,风驰电掣的赶往尾坑村……
半个小时左右,严初九终于急急赶到了许世冠在尾坑村的庄园。
庄园大门侧边,一辆旅游大巴停在那儿,不远处似乎还停了一辆吉普车,以及一辆轿车。
一向都紧闭的庄园大门,此时洞开着,不过明显不是打开的,而是被人硬砸开的,两半铁门倒塌在边上。
庄园里面,传来沸沸扬扬的吵嚷声。
严初九跳下车后勾头看看,发现里面乌泱泱的围了一大群人,人群中时不时还传出一个女孩的尖叫声。
那声音极为耳熟,明显就是属于许若琳的。
一瞬间,严初九就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前,拨开人群硬挤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木头结构的狗屋,但它已不复原来的模样,被砸了个稀烂。
两条守园的狼犬也明显被乱棍打死了,一动不动的横躺在血泊之中。
道路两旁的花田农作物,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浑身缠满纱布的黄志鸿坐在一张轮椅上,黄日善则站在他的背后。
黄亮坤的堂弟黄飞鹏也在,他正和两个男的在拉扯谩骂着许若琳。
“……我告诉你个小表子,你别跟我们狡辩!”
“狗既然是你们养的,它们咬了人,你们就要负责!”
“你爷爷不在,就得你给我们负责!”
“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不止不会放过你,整个庄园都给你铲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