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了，”刘菲菲道，“会员看待我就像饿狼看到一块肥美的肉块似的，这样的情况是因为我一直和他们维持着忽远忽近的距离。他们觉得可以得到我，但事实上又得不到，所以他们会一直心痒痒的。因为这个原因，有时候他们来观看选妃活动并不是为了找个佳丽过夜，纯粹就是为了看我而已。但如果我成了佳丽，他们少了心灵寄托，那会员中有一部分人可能就不会再来观看选妃活动了。你是老板，是个成熟的商人，所以你应该清楚这样会带来多大的损失。”
“如果你的身价达到千万级别呢？”
听到这话，刘菲菲脸上的肌肉立马抽搐了下。
迟疑了下后，刘菲菲问道：“你是不是和哪个会员商量好把我给卖了？”
“我是商人，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遵循利益最大化的原则，”电话那头的男人道，“你已经当了这么久的主持人，很多会员其实都看腻了。在这个前提下，你觉得他们还会对你心痒痒的吗？这就好比追求一个女孩子，一开始追不到的时候会想着怎么样才能追到。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还是追不到，那这个男的很有可能就换个对象了。考虑都这种可能性，我就想着差不多也该换个主持人了。”
刘菲菲做梦都希望能更换主持人，但她想到的情况是她获得了自由，而不是变成更加低贱的佳丽。假如要当佳丽的话，那她还不如继续当主持人。更重要的是，她很想知道到底哪个会员看上了她。在她的印象里，乐意花千万人民币睡她的会员真的是寥寥无几，甚至是没有。
想着，刘菲菲问道：“想点我的那个会员是谁？”
“没有谁。”
“那你为什么说我的身价是以千万计算的？”
“到时候直接打出这价格，他们爱要不要。”
“那接替我的主持人又是谁？”
“这个你就不需要过问了。”
“我跟你了这么久，间接帮你赚了那么多钱，难道连这点知情权都没有吗？”
“确实没有。”
“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
“要怪就怪你太单纯了，”电话那头的男人道，“菲菲，我告诉你，我会选中你就是看中了你那骨子里散发出的骚劲。你知道你的骚劲是怎么样的吗？哪怕你打扮得很淳朴，哪怕你只是站着不说话，脸上也没有喜怒哀乐，看到你的男人还是会觉得你很骚。这种骚劲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所以我一开始才会追求你，将你捧在手心。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为我所用，那将带来非常大的利益。很显然，我的估算没错，所以你这笔投资真的为我带来了非常多的真金白银。”
“你简直就是无耻之徒！”
“你不觉得你现在也过得挺好的吗？”对方道，“我让你衣食无忧，让你每个月只要工作几天，这还不够吗？”
“假如一开始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肯定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只可惜，你并不知道。”
“姓陈的！你简直就是毒蛇！”
“答不答应？”
“我绝对不会答应！”
“菲菲，你做了一个非常傻逼的决定，这个决定不仅仅会害到你，还会害到你身边的人。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答不答应？”
“你是准备对我侄女动手吗？”
“我是谦谦君子，绝对不会对她动手的。”
“虽然我们不是每天都睡在一起，但我敢保证我比你老婆还了解你，”刘菲菲道，“你最喜欢说的就是反话，所以你是绝对会对我只能动手的。姓陈的，我问你，假如我答应当佳丽，那其中的八成收益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