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好痒。”
沈安贴在阮言耳边喘着气,难耐地伸手去解阮言的马褂:“我的心也好痒,你来帮我挠挠好不好。”
阮言生气地踩了他一脚,气鼓鼓道:“你能挖出来我就帮你挠。”
“那怎么办,那姨娘让我亲一亲,解解痒吧。”
沈安一只手掌锢住了阮言的双手,手臂将他死死扣在腰间,向前一带,阮言整个人落入了沈安的怀中。
“你怎么和你爹一样……你松开!啊!”
阮言对他又踢又踹,好几次险些摔倒,又被捞了回来。
“宝贝姨娘,你不知道吗?”
沈安指尖摩挲着阮言的脸颊:“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阮言又羞又恼,在沈安怀里可怜地挣扎着,胳膊肘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窗户框。
他微微侧过头,才发现这窗户里竟然就在沈老爷子的床边!
里面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够看到他们。
新郎傀(5)
这个窗框是古代那种槛窗, 里头是玻璃,没有任何类似窗帘之类的东西遮挡。
透过槛窗的间隙甚至能见到里头躺着的沈老爷子。
若是他发现自己即将过门的小老婆在与儿子偷情,会不会恼羞成怒连累阮家。
少年叼着阮眼的耳垂, 哑声道:“你只要你不乱动, 他是不会发现的。”
沈安料定了阮言不敢乱动,抓着胳膊那只手渐渐移伸进长衫里, 两团白玉被他捏在手里,一扯一松, 玩得不亦乐乎。
“求……求你。”阮言抵不过少年的力气,双腿打着颤,整个人都靠在凸起的窗棂上,后背硌得生疼。
昨晚肩膀上的伤口他还未来得及查看,现在撞了一下, 那些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昨晚抓着他的那只鬼手,与沈老爷子身上的鬼手并不是同一个。
他记得肩上的那只手很小, 手指纤细, 留了很长的指甲, 应该是个女人。
抓着他的时候很用力, 阮言感觉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他的衣服没有破,里面的皮肉却像是被野兽抓过一般, 留下了几道又疼又痒的伤痕。
“姨娘怎么这么香啊?”
沈安鼻尖轻嗅, 发现小少爷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他身形一顿,手下的力度轻了些, 又将人向前一捞,阮言整个人落入少年怀中。
虽然两团仍在少年的手中玩弄着, 但好在后背不用再继续受苦。
“沈安……沈安。”阮言眼眶红红,不再挣扎,扬起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想要说话但却被沈安弄得喘不过气。
少年深邃的眼底好像藏着金色的宝石,分明是漆黑的瞳色,阮言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金色的光。
就在晃神的片刻,湿润的唇瓣被堵住。
“额,唔。”少年冰凉的唇瓣慢慢厮磨软唇,再往里索取着更多的甜味。
阮言的呼吸里满是少年清冽的气息,很像秦弋身上的薄荷味,但好像又多了丝丝的甜。
他被迫仰头承受着激烈的吻,唇瓣被舔得湿漉漉的,眼睛也满是氤氲的雾气。
阮言的嘴角都被亲红了,反复舔/弄过后呈现出艳丽的糜色。
大掌松开了两团白玉,又向前摸索着,捉住了那个可爱的器物。
阮言吓得弓起了背,忙向0612求助:【他这是要做什么呜呜呜!】
0612正研究着新小说:【《鬼王哥哥缠上塌》,这大概是缠上塌的部分。】
【救救!哪有人大白天在自己亲爹的窗外偷情的呀呜呜呜!】
0612道:【这个文里的主角受先是宁死不从,惹怒了鬼王,而后他反其道而行之,对鬼王百依百顺,甚至故意暧昧勾引,最终鬼王拜倒在主角受的石榴裙下,与他定下生死契约,结局HE。】
反其道而行之?
阮小言虚心求教:【我该怎么做呀?】
0612自信道:【你正常发挥就好。】
于是,阮小言勉强站起身子,尽量忽视沈安手下的动作。
他双颊微红,软声唤道:“你,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沈安动作一顿,目光直直落在阮言身上,打量片刻后,暧昧笑道:“有意思,舍不得吃掉你了呢。”
他慢慢提上阮言的裤子,放下青色长衫,遮挡住里面靡乱的风光。
在给阮言整理衣服时还不忘摸两把大腿,气得阮言直翻白眼。
沈老爷子好色的脾性估计也遗传到他儿子身上了。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横,沈安将他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可以走的!”阮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沈安没理他,转身向院子外面走去:“腿都站不稳就不要勉强了,你这幅模样别人一瞧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阮言睁大了眼睛,忍不住感叹这个人不要脸的程度:“那刚刚……”
“哦,那叫耍流氓。”
阮小言很无语!
偌大的沈家大白天却几乎见不到人,就连那几房姨太太也都没见到人影。
沈安抱着他进了车里,阮言不懂民国的车型,但这车看上去像是现代的吉普车,行驶在满是黄包车的街道上格外乍眼。
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阶级压制。
沈安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年人脸上还未褪去稚嫩,不说话的时候像是个在商圈叱咤风云的贵公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矜贵自傲的贵族味。
可一旦在阮言身边,就像是一条见着食物的恶狗,口水弄了阮言一身,死死叼着后脖颈不松口。
“你有完没完呀!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
阮言实在忍不住抬脚踹了他一下,郁闷地捂住马褂上坏掉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