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将军,二将军已经带兵镇压住了西门,暂时...”
夏侯石的传令兵,来到了夏侯衡的身边,对着夏侯衡禀报道。
“西门……西门……”
骑在战马上的夏侯衡,听完传令兵的话之后,口中不断喃喃的嘀咕着,右手不住的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按理说,这些冀州的乱兵,动乱的目的就是想要回到冀州,毕竟他们也知道,继续在青州军的地盘里驻扎,这些冀州军也迟早也是会被青州军吞掉。
而且,他们也是急于回到冀州,惦念自己的家小和身家,所以他们聚集在冀州所在方向的西门,似乎是没有什么不妥。
但是,现在夏侯衡内心想的是……这一环套一环的连环计,真的只是为了将让冀州军把武阳关闹个天翻地覆,然后离开青州吗?
似乎,事情根本不会这么简单。
“西门....西门!不好!那西门是诈!”
夏侯衡仔细思考了半天,突然灵光乍现,右手一拍大腿,暗叫一声不好。
“快!快随本将前往东门!拦路者杀无赦!快!快!快!”
夏侯衡说着,便先一步扬起马鞭,就准备策马向着武阳关的东门冲去。
“报!报!”
就在夏侯衡手中的马鞭还未抽下去的时候,从东面疾驰而来一名传令兵,高喊着冲来。
“何事慌张!!你可是从东关门而来?!”
夏侯衡眼见传令兵神色慌张,衣甲之上似乎还带着血迹,一股不安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也顾不得细想,急忙策马上前急切的询问道。
“启禀夏侯将军!内城突然来了一伙冀州兵,见人就杀,城卫将军被杀,东关门……东关门……”
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东关门如何了!哎呀你快说!东关门到底如何了!”
夏侯衡此刻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只感觉心脏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了。
“东关门……失守啦!”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东门失守了?!”
夏侯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东门失守了,那武阳关的东门外,可是驻扎着邓艾的徐州军呢。
“那徐州军的动向呢!”
夏侯衡顾不得多想,急切的伸出手拉住传令兵的衣领。
“回..回禀夏侯将军,徐州军..徐州军已率大军攻杀过来……”
“什么?!哎!!”
夏侯衡此时听见传令兵的话语,再也压制不住,一把把这传令兵推的倒退了几步。
此时的夏侯衡,额头青筋暴起,四肢因为愤怒而颤抖,牙齿似乎都要咬出血来。
夏侯衡此刻只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脑海。
而此时,就在武阳关的东门外,徐州军的统帅邓艾,以及百里尚武,正提着兵器,骑在马上,看着乱作一团的武阳关,脸上的那一抹笑意,是挡都挡不住。
“主公和军师的这个计谋,是真的绝妙啊。”
邓艾看着远处燃起火光的武阳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本,自己的主公许少杰,安排徐州军作为牵制,在青州牵制住青州和冀州两州的兵马,让薛仁贵趁机攻陷冀州的时候。
邓艾曾经当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许少杰手下舍弃的一枚弃子。
但是后来,有一日百里呈文,突然在深夜急匆匆的来到了邓艾的大帐,手中拿着刚刚由锦衣六扇门使用信鸽送来的,来自金城最新的密函。
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邓艾也终于,能在青州憋屈了这么久之后,此刻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