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庆阳说着,都开始抑制不住自己呼之欲出的色欲,露出了一脸奸邪淫荡的笑容。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玩女人?”
金基范听见朴庆阳的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随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随后又缓缓的坐下。
“现如今的情况,也只能寄期望于那些求援信能有所回应了。”
“大将军,你说那匈奴那些北方的游牧民,真的会派兵来援助我等么。”
朴庆阳眼看金基范生气了,也就不再提那些事情,也是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哎,只能希望那些脑子里,都是马奶酒的游牧民,也能懂唇亡齿寒的道理吧。”
金基范紧皱着眉头,叹息着摇了摇头。
现如今,金基范和朴庆阳的手中,经过这几个月与云州军的战斗,已经折损的不少的兵力。
哪怕是加上那个没脑子的国王,哭着喊着塞给自己的那十万兵马,也不过就是二十万出头的兵力,这其中还包括不少的城卫军和治安军队,还有不少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
这样的兵员配置和数量,怎么可能是来势汹汹的云州军的对手。
这其中最令金基范心痛的就是,自己麾下那些,精锐的白毛兵。
原本高句丽的白毛兵,就是作为金基范的直属部队,乃是高句丽国内精锐中的精锐。
这些精锐白毛兵,他们全都选自普通军队士卒中,百里挑一的精锐之士,选拔之严苛,甚至在选拔士卒的身高上,都有一定的要求。
这些被选拔出来的精锐白毛兵,身上装备着高句丽国内最精锐的武器和装甲,因为其盔甲帽缨以及旗帜上,皆是点缀着白色的羽毛,因此而得名白毛兵。
原本,这些精锐白毛兵,便因为筛选条件严格,训练维护费用高,而无法形成规模,积累到现在,也只有两三万的数量,而这两三万的精锐白毛兵,则被高句丽全境寄予厚望,也是金基范手中最后的杀手锏。
但是,谁都没想到的是,就在金基范率领军队,返回丸都山城的路上,他们的队伍面前,突然杀出一支骑兵,那些骑兵全都身着白衣白盔白甲,就连那些骑兵胯下的战马都是清一色的白色。
领军两员将领也是银盔银甲,手中兵刃横扫竖突,好不神勇,面前竟是无一合之敌,这便是日后令整个高句丽境内,闻风丧胆的白马义从,那名武将便是大名鼎鼎的冷面寒枪罗成,以及白马义从的副将杨冲。
被这支突然出现的白马义从奇袭的金基范,在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好不容易回过了神,便看见罗成和杨冲,带着数百骑兵向着自己所在的中军杀来。
深刻的感受到死亡威胁的金基范,惊慌之中,迫不得已的,派出了自己麾下那些,原本是作为底牌的精锐白毛兵,这才得以从白马义从的追杀下,逃得一条生路。
然而,金基范为了这一条生路,付出的代价,便是自己麾下的那些珍贵的,精锐白毛兵,被罗成和杨冲带领的白马义从,硬生生的打掉了一万多人,其余普通士卒的死伤,更是令金基范不忍直视。
那些所谓的精锐白毛兵,在云州的白马义从面前,简直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脆弱,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防线,被骑兵轻易的摧毁,而白马义从手中的银枪和佩刀,更是无情的收割着高句丽士兵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