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歌舞伎明知道自己是决然比不上苏耀瞳的,不过,不认命的女人们,还是想拼尽全力试上一试,想凭借自己年轻妖娆的胴体,换得一身富贵,这是买卖,是生意,所有人都知道。
说起来,卫海之所以自己要来带兵驻守哈达,其实,也并不是他想为北伐出一份力,而是这易京之内,处处都是他师傅南宫广的眼线,自己平日里,在易京根本没有自由,怕那只是喝喝花酒,偶尔找几个民女乐呵乐呵,都会有人提醒卫海要谨言慎行,注意影响。
所以,卫海便带着自己平日里,那些狐朋狗友们来到了哈达,这里天高皇帝远,并且,作为粮仓的哈达,物资丰富,就连卫海自己的秘密金库都修在哈达。
只要找一些女人来玩乐,玩腻了就送回易京,哪怕是喝到兴头上,杀几个人取乐,也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那些靠着出卖色相,赚钱搏名利的贱女人,杀了就杀了,随手埋了便是。
反正,只要卫海有钱有权,哪怕日后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是会有这些婊子,前赴后继的主动贴上来,这个社会,只要你有钱有权,最不缺的,就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突然,会客堂外一阵嘈杂,吵闹声逐渐加强,甚至隐隐得盖过了宴乐之声,卫海在酒醉中皱起了眉头,顺手抄起了身旁的酒杯就砸了出去。
“啊!”
飞出去的酒杯,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一直在奋力搔首弄姿的舞女脸上,顿时血流如注,看样子,用来换饭吃的漂亮脸蛋,应该是废了。
“何人大胆,如此喧哗,扰我与众位兄弟的雅兴!”
不顾舞女的惨叫,卫海摇摇晃晃的站起,在陈瑞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瑞不愧是云州第一狗腿子,听闻卫海不悦,立马对着门口的卫兵喊道。
“报!!报!!!卫大人!乌莽叛军!!乌莽叛军攻进寨子了!!”
陈瑞的话音未落,会客堂的大门,就被传令兵狠狠的撞开,跌跌撞撞的传令兵,一路冲了进来,还撞翻了几个惊魂未定的舞女。
“什么?!乌莽叛军怎么会攻打到这里?!北平和辽西已经失守了嘛?!”
卫海听见传令兵的话,瞬间刚才还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就醒酒了。
“哇!”
“救命啊!”
传令兵的话,也像一声炸雷一般,在会客堂中央炸响,堂下原本东倒西歪,纸醉金迷的众人,也瞬间惊醒,哭天抢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要慌!快!命令军队一定要顶住!”
卫海顺手抄起身后宝剑,但是,堂下那些平日里阿谀奉承,称兄道弟的狐朋狗友,哪里还会管卫海说什么,都赶紧自顾自的逃命去了,此时,刚才还热闹非凡,纸醉金迷的会客堂,瞬间乱作一团,众人皆是做鸟兽散。
“灯火通明之处,便是卫海所在!弟兄们!给我杀进去,给老子抓活的!事成之后,老子重重有赏!”
张燕眼看竟然真的,顺顺利利的攻进了哈达,瞬间难掩激动兴奋的心情,抽出随身大刀,向着整座山寨,唯一还亮着灯光的会客堂冲杀而去。
“啊!”
“别...别杀我!”
“我有钱!!我给你钱!!你别杀......”
“你知道我爹是.....”
杀人如麻的黑山军,瞬间就杀进了会客堂,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求饶声,把原本歌舞升平的哈达会客堂,活脱脱的变成了人间炼狱,而卫海此时,却是扔下了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所谓的朋友,只带着陈瑞,抱着金银细软,从后门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