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什么大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清静。”
朱佑樘看着太监总管何风问道:
“老祖宗回京的消息,云南的锦衣卫为什么没有奏报;
东长和西厂也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何风苦笑一声说道:
“启禀皇爷,这位王爷有一种座驾风驰电掣,可以日行千里;
锦衣卫指挥使赵正平,亲眼看到秦始王的座驾的神异,现在就在殿外侯旨。”
“那还等什么?”
“赶紧,宣他进来啊!”
“宣,锦衣卫指挥使何风觐见!”
太监总管连忙喊道。
锦衣卫指挥使赵正平走进乾清宫,扑腾一声跪在朱佑樘的面前。
还没等他开口,朱佑樘就郑重的问了起来:
“何风,你亲眼看到了久居云南的秦始王回京。”
“启禀陛下,这个微臣不能确认,但是的确看到两台怪异的车子;
风驰电掣的开进了鸡鸣山。”
“传言鸡鸣山关隘的正门,只有秦始王有资格走,今天那道门开了;
微臣估计,八成是那位王爷回来了。”
朱佑樘听到赵正平这么说,心里顿时激动起来:
“这,可真是......”
“这,可真是天大的祥瑞。”
“老祖宗回归朝廷,朕要去鸡鸣寺拜见老祖宗。”
太子朱厚照担心的说道:
“父皇,您这身体还能行吗?”
“太医早有交代,不让你远行,儿臣担心你受不了鸡鸣山的山风;
万一在加重病情,可就麻烦了。”
朱佑樘叹息一声说道:
“太子,准备马车吧,现在就去鸡鸣寺拜见老祖宗。”
半个时辰后。
朱佑樘的卫队,被守在鸡鸣山关隘的禁军给拦下,千户马硕带着禁卫军齐齐跪下;
齐声喊道:
“拜见陛下,吾皇万岁!”
朱佑樘看着鸡鸣山的禁卫军说道:
“诸位将士都起来吧!”
“朕听闻老祖宗归来,前往鸡鸣寺拜见,你们让开吧。”
马硕尴尬的说道:
“陛下有所不知,鸡鸣寺自宣宗时期,便只允许皇帝一人进入鸡鸣寺。”
朱厚照一听顿时急了,怒声道: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
你竟敢对孤的父皇这么说话。”
“还有,听你的意思,连孤去鸡鸣寺拜见老祖宗都进不去了。”
马硕听到这里,连忙再次跪了下来,连忙喊了起来:
“太子殿下,末将当然知道这些;
但是,鸡鸣寺的情况比较特殊,先不说这位王爷。”
“仁宗、宣宗两位皇帝都曾下过圣旨,没有王爷的命令,后世之君不得踏进鸡鸣寺;
这情况,到了正统年间才有所改动。”
“王爷下令,后世皇帝可以随时进入鸡鸣寺!”
朱厚照一听傻眼了,幽幽的说道:
“马千户,这么说孤今天是进不得这鸡鸣寺了?”
马硕苦笑一声说道:
“太子殿下见谅,鸡鸣寺禁卫已经执行圣旨七十年,不敢抗旨不尊。”
朱厚照刚想发飙,明孝宗朱佑樘郑重的说道:
“既然如此,太子留下,朕一个人去见老祖宗。”
马硕亲自为朱佑樘驾车,不一会就来到了鸡鸣寺,马硕扶着虚弱的朱佑樘;
走进了鸡鸣寺。
朱樉看到朱佑樘虚弱的身体叹息道:
“你来了!”
朱佑樘看着这素未蒙面的老祖宗,就想跪下行个礼。
朱樉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朱佑樘;
你是大明的皇帝,不要行跪拜礼了。”
朱佑樘固执的摇了摇头道:
“您是皇族的老祖宗,皇帝不可下跪,但是祖宗除外。”
随即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朱樉连忙吩咐马硕扶着朱佑樘起来;
然后扶到石凳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