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的人实在是憋不住了。
已经喝了五六斤水了。
他试探着仰头，只是把嘴露出水面，就不信狙击手的眼睛这么好使，还能射中自己。
结果，一只大手伸了下来。
一把扯出他的头发，把他从水里扯了出来。
这小子直接抬手一刀捅过去。
但是对方的刀更快。
他的刀，连同一只手臂，直接掉在了小艇上。
“啊”
他大声惨叫。
丢了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剩下一半，再也不敢倔强了。
韦天抓他上来，崇虎砍了他一刀。
对讲中，宋子玉问韦天：“怎么不杀？”
韦天乐道：“我感觉这家伙比黑猩猩更适合做实验！”
一句话宋子玉就明白了。
韦天不是妇人之仁。
而是再给实验室搞试验品。
确实，用活人来验证血红，比黑猩猩强多了。
毕竟，他们能说话！
韦天不仅抓了这个残疾人，刚才在水下，被间歇高压电击晕的六个也已经叫人抓了上来。
七个人，够用一阵子的。
下一步，让崇虎派人把水里的尸体捞上来。
不然被市民报警，警方就会查过来。
小辣妹虽然知道研究所这件事儿，不等于整个警方都支持这个研究。
回到大厦研究所中，宋子玉也下来和韦天会见。
韦天在她头上一搓：“好样的，枪法不错。”
堂堂的一个大总裁，霸天集团一号女杀手，竟然老是被他像小孩子一样的搓来搓去的。
不过宋子玉毫无办法，只能瞪他一眼，然后赶紧整理发型。
“刚才没想在背后打我黑枪吧？”
“想了，你走得太快，没给我机会！”
韦天一乐：“以后还有机会，你要是下得去手，尽管开枪！”
俩个人相视一笑。
其实都已经对对方产生了很大的信任，才会这么说。
“我要审问一下那个清醒的家伙。”
韦天拎着那个只剩下半个手的家伙，和宋子玉一起进了办公室。
把这家伙扔在地上：“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个闭目不语。
韦天笑了：“我最喜欢嘴硬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在我面前充硬汉充到底的。”
回头问宋子玉：“你们的刑罚都有什么？我一般喜欢把人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抽出来。”
宋子玉皱眉摇头：“我不喜欢那么血腥，我喜欢用一些不流血的。
比如把一只脚放在锅里煮熟，不招供，再煮另一只。
还不说，就让他坐进去，慢慢加热。
我有个朋友，他的办法更不人道，把老鼠用盆子扣在人肚皮上。
然后在盆子上，放一块火炭来加热。
老鼠受不了热，别无选择，只能在人身体上挖洞。
从他的肚子里钻出来。
不招供，就放下一只老鼠！”
那个断了手掌的俘虏此时浑身发抖。
伤处疼痛，精神上更是受到了折磨。
忽然开口说：“你们杀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韦天一乐：“其实你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你们领头的死了，你这种小喽啰又能知道什么！”
站起来对宋子玉说：“杀了吧，拷问他的话都浪费老鼠。”
宋子玉直接拔刀，就奔这个小子过去了。
本来求死的家伙，此时受到了死亡的威逼。
忽然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
还是能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别杀我，饶命！我说！”
宋子玉根本不搭理他，伸手扯住头发，刀子就放在他喉咙上。
这小子生怕下一刻自己的没命了，赶紧大喊：“是李元明，是李元明让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