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沫沫微信我删了,以后我俩也没联系。”刘小军看着窗外沉默半晌,随即说道:“子腾,这事儿,我要说心里不难受,那是扯蛋。和她认识的这一年半,我也认真了。但相对于她,今天你能过来找我说这事儿,让我心里暖和!”
“恩。”杜子腾点了点头。
“明儿一早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刘小军拍了拍杜子腾的肩膀,转身就走。
“……一块走,我也得回一趟融府。”杜子腾知道刘小军短期之内心里一定空落落的,需要时间调整,所以也就没有挽留。掏钱付账以后,就跟他一块走了出去。
……
另外一头。
蒋泉从家里离开以后,他妹妹就简单洗漱了一下,随后准备躺在炕上睡觉。而人刚有睡意,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蒋洋洋躺在炕上问道。
“是我,开门!”何启超满嘴酒气的喊道。
“开个屁!你爱哪儿哪去,滚犊子!”蒋洋洋耍起了女人脾气,简单粗暴的回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回去?行,你他妈要真有脸,就一直在你哥这儿呆着。”何启超砸了半天门,但蒋洋洋都没给开,随即他咬牙骂了一句,就晃晃荡荡的离开了民房。
又过二十分钟,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而蒋洋洋则是破口大骂的喊道:“你他妈有完没完了?!”
“是我,大洋,你开门!”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洋听到这话,随即披上衣服,狐疑的走了下去。
“咣当!”
门开,焦三满脸是血的站在原地,旁边有两个戴着口罩的男子。
“你们……!”蒋洋洋一阵惊愕。
“啪!”
其中一个男子,捂着蒋洋洋的嘴,直接将他推进了屋内。
“手机肯定在这儿呢吗?”另外一个人冲焦三问道。
“他家就是这儿,我没撒谎!”焦三竟是带着哭腔解释道。
……
与此同时。
融府康年的经理办公室对面的楼梯间内,一个黑影皱眉站在玻璃后面,且嘴里叨咕着说道:“……钱岐山的东西会在哪儿呢?”
后半夜三点半,延寿县放麻将局的农户家里。
蒋泉坐在麻将桌上,困倦的宛若老年痴呆,两眼角充斥着眼屎,别人打一张牌,他起码得反应三四秒。两脚也没穿鞋,从进屋就开始放味儿,可能企图用气体战胜赌友,但现在另外三人明显也是老炮,脚一亮出来,个个他妈的冒着仙气儿。
“……老蒋,困了就别玩了,不行,你就在我家睡得了。”放局的户主,坐在炕上劝了一句。
“没事儿,我一边打,一边就迷瞪了。”蒋泉驴唇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随即吩咐道:“哎,你去给我下碗面条呗儿,我这晚上就没吃饭,净喝酒了。”
“行,那你等会!”放局的人不光要提供赌.博场所,而且还要充当伺候局子的服务员。可能除了性服务无法满足赌徒,其他条件都没问题,毕竟现在放局也讲究个竞争。
二人说完话以后,放局的户主迈步就下了炕,随即从冰箱里拿出一卷挂面,就去了厨房!
不到十秒后!
“啊!!”
一声尖叫!
“我艹你妈,这啥玩应啊?鬼啊!”户主扔掉手中的电子水壶,直接嗷的一声窜进了屋内。
“你他妈干啥玩应,一惊一乍的!”蒋泉也被吓了一跳。
“厨房窗户外面有个人影,披头散发,脸上全是血,咣咣拍我窗户!”户主吓的都筛糠了,他当时穿的一个红色宽松大裤衩,所以,他腿肚子
“净扯犊子!操!”蒋泉根本不信,直接穿上鞋说道:“操,走,我跟你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