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是啥呢?”壮汉阴着脸回道。
“呵呵,今晚12点,过了延市收费站,有一家贺老六杀猪菜,你把钱放到杀猪菜门口旁边,就这样!”小岩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壮汉拿着电话,坐在办公桌里面,彻底沉默。
……
超市门口,小岩和三保上车。
“你说他能来吗?”三保问道。
“应该能!”小岩皱眉回道:“如果背后指使李腾下毒的真是他们,那他们肯定想扣住李腾,这是一定的。”
“操,那不就简单了,我摇人,在老六杀猪菜门口圈他!艹他妈的,只要他在延市,我让他来多少折多少。”三保快速回了一句。
“他不可能去老六杀猪菜。”小岩无语的回道。
“你不说,他应该能来吗?!”三保不太明白的反问道。
“我是说,他能来这儿!”小岩舔了舔嘴唇,随即伸手指向了刚才打过电话的仓买。
“搜嘎!”三保瞬间通透。
……
图市,刘润泽家里。
“嘭!”
刘市长启开一瓶只写特供二字的白酒,随即给自己倒了很小一杯。
“呵呵,今儿怎么了?!还喝上了?”刘润泽一边擦着湿漉漉的手掌,一边笑着问道。
“……尘埃落定,放松一下。”刘市长看着儿子,委婉一笑。
“有结果了?”刘润泽一愣过后,立马问道。
“下月去延市。”刘市长低头夹了口菜。
“……几年了?”
“两届了!”刘市长长叹一声,随即说道:“这两届,真是一步一个脚印啊!也该到我了!这几天,抽空我见见你那个土地主朋友,林军!”
融府开业不到俩月,除去朋友间的人情消费以外,生意只能算是一般,每晚上客率也就能达到百分之五十左右。而对于这一点天叔和林军心里也早都有底,因为酒店这个东西在于养,急不来。
但近一个月左右,每到晚上八九点钟,就准有一位大哥,领着十来个兄弟,开着两台破面包或者货车过来吃饭,每次消费都不少于三五千。
杜子腾刚开始也没注意,但此人基本每天都来,而且风雨不误,所以,不想认识都难。
这不,今天这人又来了,他开着一台体型较大的皮卡,领着一台金杯面包,随即停在了融府康年门口。
“哎呦,魏哥,您来了!”保安已经认识了此人,所以笑着迎了过去,帮他拽开车门。
“……你这小嘴是真甜。”魏哥长的五大三粗,而且形象极为不佳,不管春夏秋冬,都穿着一套浅蓝色的工作服,裤腿挽着,冬天穿胶鞋,夏天穿凉拖,似乎一年四季他就这两双鞋。
“我就干这个的嘛。”保安一笑。
“拿着抽!”魏哥一笑,伸手从兜里拿出大半盒中华扔给保安,随即搂着一个打扮靓丽,皮肤白皙,跟她自己一身妆容极不相符的女子,走进了酒店。
“这货抢劫的吧?天天领这么多人过来消费,就开这破车,就穿这衣服?”另外一个保安,撇嘴问道。
“这是破车吗?”拿了中华的保安,指着魏哥乘坐的那台大型皮卡说道:“这他妈叫猛禽,傻b!”
……
二十分钟以后,魏哥坐在酒店包房内,正跟其他人谈笑聊天。
“咣当!”
李英姬推开包房门,随即从外面走了进来,张嘴就冲魏哥问道:“你这还是真风雨不误啊?”
“在谁家不是吃饭啊?!呵呵,你这儿我来顺路了,就不换了。”魏哥龇牙一笑,随即冲李英姬喊道:“喝点啊?”
“我老跟你喝酒,总有一种坑你钱的感觉。”李英姬别看岁数不大,但毕竟家境和教育环境在那儿摆着,所以,他跟谁交往都不怵场。说话唠嗑虽然虎了吧唧,但总是能点到为止,不过分,不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