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好久不见.上 (第1/2页)
216.好久不见.上被推进电梯的时候,万恬不小心撞上了【-2】键,电梯门还没合拢,头顶的灯光突然熄灭,观光电梯停止运行,极速下坠。失重感让万恬惊声尖叫,一瞬间脑中闪过许多电梯坠落事故的惨案,满心只剩“吾命休矣”。推她的那个人也跟进来了,他猛地把万恬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连声安抚:“不要怕,没事的,不要怕。”“哐啷”一声巨震,电梯停住了。大概安静了五秒钟,万恬双腿瘫软,顺着箱壁滑坐下来,哮喘般大口呼吸。那人松开了她,蹲下身沉声问:“还好吗,有没有受伤?”电梯里太黑了,他们看不清彼此,但那双手臂,她被那双手臂拥抱过千百遍,坚毅又温暖的触感,让人无比安心。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他一开口,往日温情的时光就汹涌而来。徐虎。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或者说万恬单方面屏蔽了两人的联系。他怎么会在这?是跟着她吗,还是压根没离开这个城市?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呆愣在那里,一时没说话。“是不是受伤了,哪里疼吗?”男人抓起她的手腕,急切地问。万恬摇摇头,又想起他看不到,赶紧出声:“我没事。”男人松了口气,轻轻把她的手腕放下。又是五秒钟的沉默。“烟花爆炸了,击中了圣诞树。”男人简言意骇的解释,“差点砸到你。”“...谢谢。”万恬轻声说。“没事。”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选择了沉默。又恢复了安静,在这地下几米的深处,两个人困在铁皮箱子里,与世隔绝,无话可说。他自始至终没有介绍自己,万恬不知道该不该认出他。是装傻,还是不经意的叫出那个名字,假装不在意?假装不了的,怎么可能不在意?那擂鼓般的心跳快把万恬逼疯了。两人各坐一角,黑暗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徐虎的呼吸听起来很平稳,似乎只是搭救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外面传来沉闷的炸响,电梯剧烈摇晃起来,像是五脏六腑都在震颤。万恬惊叫一声,下意识扑进了男人的怀抱:“哥哥!”话一出口,两人都僵住了。万恬真想扇自己大嘴巴。十几秒后晃动停止了,万恬默默从徐虎怀里爬起来,抓了抓头发,硬着头皮道:“...好久不见啊。”苍白无力的开场', '')('216.好久不见.上 (第2/2页)
,徐虎是不善言辞的人,也只好跟着说:“好久不见。”他等着万恬再说些什么,从前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她说很多,而他听着,一句句记在心里。“好黑啊...”万恬受不了窒息般的沉默,开始没话找话。“应该是爆炸影响了电缆。”徐虎摸出手机,点亮了手电筒,“别怕。”光束柔和,照亮了这一小片空间。男人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脸庞坚毅俊朗,胡茬不怎么打理,男人味十足。那目光沉沉望过来,让万恬心头直跳。她不敢看他,低下了头。男人的右手搭在膝盖上,袖口一大块湿迹,隐隐有血腥气。“你受伤了!”万恬撩起他的袖管,手臂上赫然一条长长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器或铁片划到了,正在往外渗血。他竟然一声不吭。“不要紧。”徐虎抽回了手臂,“一点小伤。”“这还叫小伤,你怎么不说呢?!”万恬急了,又把胳膊拽回来,“我给你包扎!”“不用这么麻烦。”徐虎说,“我是男人。”“男人就不得破伤风吗!”万恬在包里翻找,幸好周杳有点洁癖,平时会让她随身携带小瓶的酒精喷雾,关键时刻能救命。她抓着徐虎的手臂不让他动,也不敢直接把酒精倒在伤口上,只能用纸巾沾湿一点点擦拭。她因为紧张而笨手笨脚,好几次都用重了力道,连她都觉得会疼,徐虎却只是沉默着,眉头也没皱一下。万恬边擦边凶他:“你就这么逞强,这是小伤吗?什么叫你是男人,你是rou做的又不是铁打的,划烂了能没事吗...”她想缠个简易绷带,可纸巾有点短,怎么弄都拢不住徐虎肌rou结实的小臂,她越弄越急,突然掉了眼泪。“你是不是有病!受伤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管我啊...你遇到我就没好事你知道吗?你为什么管我...”她抽噎着,眼泪滴在纸巾上,渗出一个不规则的圆斑。徐虎抬手想替她擦,却被凶狠打掉了:“你别动!”她胡乱抹了把眼泪,抽出自己长靴的鞋带,终于把伤口给绑住了。“对不起。”良久,徐虎低声说,“你别哭。”“你不要道歉。”万恬木着脸,“我不想听见你道歉。”该死的,该死的,明明是她的错,为什么总是徐虎在道歉,为什么总是徐虎在道歉?!她不想看这个人低头,对她委曲求全,不想让他受伤,不想让他难过。【我有新道具要测试,请宿主做好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