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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傻狗研讨会连着开了三天,陆川失眠很严重,平均每天睡四五个小时不到,睁眼恍惚,闭眼更恍惚。好在他是个死了也要先完成工作的刻板人,研讨会很成功,他的演讲赢得了掌声雷动,朋友作为主办方,连拉了几个熟人,嚷嚷着要聚餐。酒过三巡,醉醺醺的男人们放肆起来,叫了几个「公主」陪酒,陆川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找了个借口想走。头很疼,想回家睡觉。“别啊,你可是主角,走了就没意思了啊。”友人拽住他,又指了个女孩中最漂亮的,“去,给陆老师倒酒。”女孩乖巧的坐到陆川身边来,她眼睛水亮亮的,眼皮明显割过全切,但恢复的挺自然,一笑有股子媚意。眼角还画了颗小小的黑色桃心,像个暧昧的泪痣。陆川挪不动道儿了,因为女孩笑起来和万恬有点像。其实也没多像,在陆川心里,小巫女的美貌无人可比,但他一看那敛着水光的眼睛,就控制不住的喝酒。酒喝得越多,两人的脸越重合,等到他醉眼朦胧的时候,已经觉得坐在他腿上的女孩是万恬本人了。他手摸上女孩光裸的大腿,从超短裙底下伸进去,手感蛮好的,年轻娇嫩,就是没穿珠光丝袜,让他有点失望。女孩搂着他脖子喂酒,朋友们都在起哄调笑,说陆大教授离婚之后更有男人味了儿了,还知道摸女孩大腿享乐。陆川心里想着万恬,摸了会又觉得意兴阑珊,他在一个陪酒女身上找小巫女的影子,未免太亵渎她了。他推开女孩,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去厕所释放一下饱胀的膀胱,女孩扶住他,跟着出了包厢。等万恬按系统指示找到陆川的时候,他被压在洗手间墙上,裤子都脱了一半了。陪酒女孩摸到了鼓囊囊的钱包,暗自窃喜,一回头看见万恬,赶紧把陆川鼓囊囊的裤裆也捂住:“别抢,懂不懂先来后到?”“我来接他回家。”万恬微笑,举了举手里的衣服袋子,“他想玩什么我无所谓,不过我奉劝你最好还是别碰他。”如果污染了她的爱液源,她就让这女人的奶子长到脚后跟去。当然了,是系统cao作。“我为什么不能碰?”女孩狐疑地盯着万恬。“你别看他穿衣打扮人模狗样的,其实不怎么检点。”万恬啧啧惋惜,“他有病的。”女孩脸色一白,随即咬牙:“我不信。”“信不信随你,反正我警告过你了,有什么后果你自己负责。”女孩左右衡量,不甘心到嘴的熟鸭子飞了,看万恬笃定的态度又不敢冒险,最终拿了鼓鼓囊囊的钱包,落荒而逃。陆川靠着墙,浑身酒气,闭着眼下身只剩一条平角内裤,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血液躁动的红,像是煮得半熟的虾子。', '')('178.傻狗 (第2/3页)
“老师,你还好吗?”万恬靠近了,轻声问。陆川不会答,人像是松了力道,渐渐往下滑。“老师,你也别怪我诋毁你的名誉。我勾你这么久都还没吃到,你就自己跑出来招蜂引蝶。”万恬扯起他的头发,仔细端详那张年华已逝却风茂不减的俊雅脸庞,“我不罚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陆川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醉眼朦胧,但他确定眼前的就是小巫女,即便站在这浓郁刺鼻的庸俗中,她也美好的让人心颤。“对不起...”他低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爱上你,我不该妄图占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一种玷污,可你毫无戒备,你叫我老师...“对不起...”他低声重复着,像一只淋雨的狗,“你是最漂亮的...对不起...”“没头没脑说什么呢?”万恬只听见几句对不起,以为他为自己花天酒地的行径感到羞愧,再看他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一时就心软了。“知道错了就行,赶紧的,咱回家。”万恬用肩膀撑住他,提起裤子想给他穿,却突然被按住了。“不穿。”他仍闭着眼睛,喃喃道:“要尿尿。”他醉得厉害,上一秒的记忆已经断片了,万事全凭本能来。站在便池前,万恬左手提着他裤子,右手趁机摸在他紧实的大腿上吃豆腐。陆川闭着眼睛掏鸟,那根粗物尺寸惊人,沉睡时也把棉质内裤撑的紧绷,鼓一大包看着就让人心痒痒。万恬性福的等着观摩,陆川却用手肘推她:“你别看。”还知道不让看,这人到底醉了还是没醉。万恬撇撇嘴,头偏向后,随口哄他:“好好,我不看。”鸟儿掏出来了,但憋久了又尿不出来,陆川单手撑着墙壁,难受得直哼哼。万恬侧脸贴着他后背,遵守了不看鸟儿的诺言,两手从腰际穿过去,右边握住性器根部轻轻揉捏,左边用指甲刮着尿孔刺激。陆川小幅度哆嗦了一下,渐渐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喝了酒的缘故,手中的性器很烫,随着尿液流出,时不时弹翘。万恬捏着好玩,在他jiba根部绕着圈打转。膀胱释压,陆川舒服的仰起头,喉咙里溢出短促的闷哼。万恬隔着衬衫,在他后背亲了一下,抽了几张纸巾把性器擦干净,提上了内裤,又让他转过来,自己扣皮带。陆川全程配合,乖的不像样子,只是他眼晕手抖,怎么也对不准扣眼,最后还是万恬帮忙给穿整齐了。一转身看到后面跟进来的男客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俩,十分震惊:“还有这种服务...”万恬做了个自插双目的动作,带陆川出去了。尿过之后他似乎清醒了些', '')('178.傻狗 (第3/3页)
,自己拿着西装乖乖跟在万恬后面走,但老是挠脖子,像拽什么东西似的往万恬手机放。万恬扒开衣领看了看,除了皮肤红,什么也没有。“痒吗?”她问,“是不是酒精过敏了?”陆川摇头,伸出手:“牵着。”万恬觉得这男人喝了酒就变的有点傻,平时的睿智儒雅全都不见了,像个性格内向的孩子。“老师,要不是我及时来,你就要被女色魔抢劫了,劫财又劫色,知道吗?”陆川又点头。“以后要听话,知道吗?外面都是坏女人,只有我才是纯粹图你稀有资源的。”“知道了。”陆川傻笑了一下,”我听话。”出租车上,陆川十分自觉的枕上了万恬的大腿,手顺着裙摆往里伸,摸到了心心念念的腿,和心心念念的珠光丝袜。玻璃丝织的很细,手感光滑,又有点沙沙的,陆川摸了又摸,舍不得放手。万恬帮他把碎散的额发拨到耳后,车窗外光影交替,时而明亮时而昏暗,男人俊美的侧脸有种迷离的破碎感。陆川忽然睁开眼睛:“恬恬?”“嗯,我在。”万恬回答地漫不经心。陆川坐起身,直视着她:“周六为什么爽约?”这是醒酒了?看着不像啊。“我临时有事,所以来不了。”万恬笑了笑,“对不起啊,老师。”别说对不起,是我...是我对不起你。陆川手很规矩的没再动,额头搁在她肩膀上轻蹭着,像只温顺的狗。“...为什么不打我了?”“什么?”“打我吧。”陆川开始扒拉衣扣,“我让你打我。”司机师傅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断从后视镜里瞟他们。万恬赶紧给按住,企图挽回一些名誉上的清白。“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打了。”陆川认真回答,“打的我好舒服。”司机师傅长大了嘴,无声做了个震惊emoji。万恬飞快付了车费,扯着陆川下车。“老师,你醉了。”“我没醉。”陆川吐字清晰,站直了身体,“我就是有点晕。”他也是极有魅力的男人,眼角的浅浅细纹透着年长者的成熟风韵,只是笑容傻乎乎的,眼睛湿漉漉,像是求食的海豹。“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陆川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是小巫女。”看来是真醉了。万恬扶着他进了屋,把人扔在沙发上,折腾一路她也热的慌,脱了大衣挂好,转身去给陆川倒醒酒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