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单影只的少年在不会被夜店保安赶走的最近距离处蹲守,一心盼着能再见到那个女孩。
拳场的人法律意识淡薄,没什么道德可言,为了避免被发现,抓去做他们的人肉沙包,他就戴着口罩和帽子,做了点简单的伪装。
不管风吹雨打,他每晚都来,可她再也没出现过。
再次相遇,是在暑假的第二个月。
那天,爷爷奶奶去公园散步,他一个人在家。敲门声响起时,还以为是他们提前回来了,然而打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令他的呼吸几乎停滞。
女孩站在门外,与之前判若两人。
她卸去了浓妆,褪去了浮华的装扮,低扎的发髻显得温婉而清丽。
一袭宝蓝色的细吊带长裙垂至脚踝,修长的脖颈间系着一条波浪般的蓝丝带,长至腰际,上面别着一朵渐变的蓝玫瑰。
她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像是打磨细腻的瓷器。
妆容很淡,腮红粉嫩,嘴上涂着薄薄一层水光唇釉,呈现出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气色极佳。
她的着装对于夏日里都把蓝白秋季校服穿裹上身的路荼来说,多少有些大胆。
“U”型的大领口,稍微一动,形态自然的乳沟若隐若现。
挂在肩头的细绳仿佛随时会断裂,露出那尊脂玉般的躯体。
脸很纯很嫩,恰似饱满多汁、散发着甜蜜果香的水蜜桃。
嘴唇嫩得像果冻,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唇瓣上,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请我进去吗?”她嘴角轻扬,绽出一抹笑意。
细柔的嗓音恰似一缕清风,悠悠然吹散了盛夏的烦闷与燥热。
路荼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侧身让她进门。
他的心跳得飞快,随时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耳根染上一层薄红,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从他身边掠过时,卷起一阵雅致迷人的香气,像是雨后初晴的栀子花,清冽中带着一丝甜蜜,瞬间侵占了他的呼吸。
踏进他家门,女孩没有丝毫拘谨,自如地在除了卧室以外的所有开放空间内穿梭踱步,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仿佛在检阅自己的领地。
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地点评着:“你们家房子整体情况还行。房龄是大了点,但不算危房。”
走到电视机前,她停下脚步,弯下腰仔细打量下面的矮柜,见上面一尘不染,便直起身子,抱臂满意点头:“收拾得挺干净。”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却让路荼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