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接受这巨大的落差,和蒋崇安对峙时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要怎么称呼蒋崇安呢,是强奸犯,还是恋童癖,又或者是变态,恶魔。不,这些都不足以概述他的恶心。容霜愈发觉得作呕,她想要逃离却被反锁在家里。蒋崇安对她的虐待,实际上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蒋崇安精心打造的锁链终于派上用场,容霜第一次被抱进刑室时,脖子上已经戴好了金属钢圈。她转身欲逃,被人踩着锁链一点点拖回。可怜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宿命会是怎样,蒋崇安笑着把玩拴在她项圈上的钢链,骂她是不听话的母狗。
容霜的眼泪瞬间就滑落,砸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蒋崇安对她的侮辱和凌虐,从此刻开始。
她失去人权被锁在铁架上,蒋崇安的鞭子划过她的脸蛋,乳房,打开的双腿之间。成熟的性征和幼稚青涩的脸蛋相互映衬,蒋崇安不禁感叹她太过完美。
他的孩子,他的妻子,马上又要变成自己的母狗的小女孩,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女孩全身赤裸,黑发铺了满背。仅裹着尿不湿的身体跪坐在沙发上,面朝靠背双手迭放。
她仿佛快要睡着,额角的发丝还有着湿润的痕迹。直到佣人过来轻声呼唤,她才悠悠转醒,只是抬起身子的一瞬间,就发出一声细微的喟叹。
她在来人的询问下转过身子打开双腿,任由那妇女撕开自己腰间的封口,把旧的尿不湿整个剥开。
阴唇肿大,粗硬的工具底座挤在肉嘟嘟的双唇中间,肛门闭合处,露出同样隐没在穴口的橡胶制品。两个穴肉都能看出外翻的痕迹,被操久后很难恢复原状。黑色的橡胶异物在前后肉穴的呼吸中隐隐浮现,咬着东西的小嘴被晶莹的淫水浸润,红艳艳水灵灵。
尿不湿已经变得沉甸甸,不知收集的是尿还是什么其他的液体。等换上新的尿布,要擦拭下体时,女孩才又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阴蒂上的梅花夹把那硕大的肉蒂夹到快要充血发紫,她不小心碰过,引得女孩一阵发抖。
小姐……要不要帮您……取下来。
她是于心不忍,在铺上痱子粉时低声向她询问。那小女孩的穴口收缩得激烈,被白色粉末包裹的下体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她咬着嘴唇摇摇头,只是轻轻道了一声谢,就让人把那东西裹了起来。
再被叫出来时,先生已经提前回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着杂志报刊。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只穿着尿布湿的小姐。
只见她身下骑着一块方形抱枕,正前前后后摇晃着纤细的腰身,发出讨好的呻吟。少女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因为长时间不能闭合双唇,口水正顺着下巴滴落。
过两天把蒋云琛接回来。
容霜摇着屁股的动作一滞,看向他的双眼仿佛闪着泪光。蒋云琛好不容易断了奶,勉强吃得进辅食。蒋崇安把人送去家里老人身边,这才断了清净。
容霜咬着口球吃力地吞咽口水,眼神落寞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她被拖到蒋崇安双腿间,对方抠出口球来要她给自己口。容霜张嘴,顺从地让那个在唇边戳弄的湿滑肉棒捅进自己口腔。
她深喉做得越来越好,喉口被撞得有些疼。就在她以为对方要在自己嘴里射精时,蒋崇安把她拽了起来。硬生生地抽出又霸道地操入,逼里的假货换成真东西,蒋崇安在她的身体里完成了射精。橡胶几把再次被塞进逼里时,噗呲溢出好多精液。
容霜躺在他的臂弯里睁开眼,身体还在随着喘息小幅地颤动。太像了,她心生一股难言的悲哀,她太像一个玩具。
蒋崇安脸上为数不多的痣生在了眼睛正下方,距离眼睑十公分不到的位置。他的眼尾微微上扬,介于桃花眼和凤眼之间的弧度,不至于太疏离也不至于太多情。
那痣的位置是否是泪痣呢,容霜不清楚。但想来不是的,她从未见过蒋崇安流过一滴泪。兴许自己的出现就是为了来偿还这应有的一切,她为蒋崇安流的泪永远都不够。
容霜已经很久没有叫他父亲了,即便此刻她仍旧像从前那样躺在蒋崇安的怀里,一切都已经截然不同。她多数时间都如屡薄冰,蒋崇安阴晴不定的性子让她不敢再有太多反抗。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向她的时候始终是带着笑意的,但往往这样的情况下她会被玩弄得极惨。
蒋崇安抱着她坐回自己的怀里,屁股下半软阴茎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他隔着肚皮按压着她的子宫,往下抚摸就摸到了坚硬的异物。蒋崇安夸她好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容霜的小腹被他按压得显出红印,阴道口也开始有液体渗出。
真是个合格的精盆。
隐隐的痛楚中,冷漠的侮辱显得更加刺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