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一首空灵温柔的独唱开场,将自己的的嗓音发挥到极致,一曲唱完全场欢呼。
“妈妈的好大儿,还是这么的稳定,如在云端。”
“可恶啊,为什么不和安吉老师再一次组成组合呢,我还想听《一路生花》。”
“真的是宝藏男孩,还好没有被谣言所淹没,不然娱乐圈又少了一位天使。”
白浅过后是方凯上台,同他一起的,是郭诗颖。
方凯已经加入了苍穹娱乐,加上方许两家的关系,总决赛苍穹为他量身打造了一首歌曲。
钢琴王子和铁肺小天后在舞台上的极致献唱,再次将观众的情绪推向高潮。
舞台继续着,后台中陈洛坐在许晴天身旁,笑着问:“紧张吗?”
许晴天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陈洛,点了点头。
以往最大的阵仗不过就是在校园歌手大赛表演一下。
节目组的演播厅虽然人也多,但怎么说也是封闭式,光一打,看不太清舞台下边的观众,感觉也还好。
可现在在体育中心里,观众一下变得比以前多了近10倍,人头攒动,密密麻麻,没上过这么大舞台的人基本都会紧张。
许晴天看着陈洛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疑惑道:“你不紧张吗?”
“紧张啊,我都去了三趟厕所了,这谁能不紧张啊,三万多人,你都没见识过这场景,我更是第一次。”陈洛抖着腿,一想到自己要上台,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许晴天愣了,嗯?还以为会安慰安慰自己呢,搞半天他也会紧张。
许晴天笑了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很快到她上台,陈洛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声加油,那感觉仿佛像一个领导对员工画饼一样。
送走许晴天,陈洛转身向化妆间走去,接下来是煎熬的一段时间。
露天体育场可没有空调,他要穿少数民族服装,那玩意真的很热,而且还要戴帽子。
陈洛来到后台化妆间的时候,老艺术家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正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哎呀,很久没有在这么大场合演出了,还有点激动。”阿·乌日根调试着自己的马头琴说道。
“现在咱们这种民族乐器能登上舞台的机会太少了,毕竟属于小众。”
“哈哈,要这么说,咱们几个老家伙还真得好好谢谢陈洛小子呢。”
一旁的青格乐调侃道:“乌日根大哥那是国家一级演员,在节目组的时候,我听那些学生说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说完又叹了口气,原因还不是没在潮流上。
巴雅尔图老师拍拍青格乐的肩膀:“别叹气,今天就是扬眉吐气的时候,拿出气势来!”
一行人拿着自己的乐器出发。
主持人杜斌站在舞台中央,手中拿着一张手卡:“接下来这首歌是陈洛的歌曲,受到节目组的委托,我这里有一些话想先对大家说。”
“陈总管是这样说的:‘这首歌献给独自面对困难不依不饶的人,献给被打烂还能站起来的人,也献给身处黑暗中的英雄’。”
杜斌抬起头,表情坚毅的看向屏幕:“同时,这首歌也献给所有的听众们,生活里有各种磨难,都需要更多勇气来面对。”
“每一个孤独的英雄,不管身处暗巷还是绝望,不管逆风还是绝境,都能奋力为自己而战,为梦想而战。”
“让我们一起来用心感受这首《孤勇者》。”
舞台昏暗,人影和设备攒动,隐隐约约能看到阵仗很大,大家纷纷开始猜测。
“怎么这么多人,陈总管这次要搞乐队?”
“他之前不是说和巴雅尔图老师合作吗,也该来了吧。”
“哈哈哈哈,无法想象会是啥样的合作,巴雅尔图脉冲式唱法一定很有趣。”
“那合作的话肯定是和民族风有关。”
忽然陈洛的声音传来:“朋友们,准备好了吗?”
全场欢呼:“准备好了!”
黑暗的大屏亮起白字:
《孤勇者》
演唱:陈洛、巴雅尔图、琪琪格玛、阿·乌日根、青格乐、汗塞尼亚、乌尼巴特尔、巴尔格乐。
作词:陈洛
作曲:陈洛
呼麦:巴雅尔图、阿·乌日根、青格乐、乌尼巴特尔、巴尔格乐
长调:巴雅尔图、琪琪格玛
马头琴:阿·乌日根、青格乐、汗塞尼亚
低音马头琴:陈洛、巴雅尔图
冒顿潮尔:陈洛
陶布秀尔:乌尼巴特尔
架子鼓:荒木
电吉他:巴尔格乐
报幕一屏幕根本放不下,要分好几页展示。
原本不用这样进行报幕,几位老艺术家觉得只放陈洛和巴雅尔图老师的名字就可以。
但陈洛执意将所有人的名字都放上去,不过看起来字确实有点多。
报幕字体很大,闪过三页才结束报幕。
弹幕麻了:
“卧槽,这都谁啊,怎么这么多人,人海战术?”
“我光速查了一波,可怕,包括巴雅尔图老师在内,这些人里有三位国家一级演员!”
“什么玩意?仨国家队的?”
“陈总管这是放大招了啊,搞这么厉害,虽然这些人我都不认识……除了巴雅尔图老师。”
舞台灯光瞬间大亮,电吉他的轰鸣、架子鼓的激烈、马头琴的恢弘,所有乐器在一瞬间爆发。
舞台后方,一个巨大的高台渐渐升起,陈洛居中而站,身穿一身蒙族服饰。
陈洛的左侧,琪琪格玛老师端坐在椅子上,头戴银色发圈,额前银色坠饰晃动,表情坚毅。
右侧是巴雅尔图老师,此时跟着律动拉奏着低音大提琴。
全场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
“我滴妈,这也太燃了,马头琴还能这么嗨的吗?”
“我还以为是民歌,结果搞的这么嗨,我的天。”
“陈总管果然不会让我们失望,我滴妈。”
“我仿佛见到了可汗,兄弟们,献上你们的忠诚吧。”
下一刻,大屏幕给到陈洛特写,冒顿潮尔声音响起。
休息中已经集合的所有选手瞬间一惊。
“我的天呐,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是什么乐器?笛子吗?”林妍婧张大嘴巴,听到冒顿潮尔的第一时间人直接麻了。
许晴天科普道:“这叫冒顿潮尔,又叫胡笳。”
下一刻,伴奏安静,呼麦声音响起,整个会场回荡着神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