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反而不再猴急了,从下而上,一点一点地探索着,他有些日子没这么探索过女人,所到一处,他如火一般的手掌烧得吕铁梅悸动不止,在大床上扭成了麻花,难受得去抓丁长林的剑,她只想被这个男人一剑击穿。
吕铁梅是真的太久没有闻过男人的雄性味道,特别是丁长林的手一压上她的肌肤时,她整个人颤抖不已,这感觉令她顾不上羞怯,死死地缠住了丁长林,求着他说道:“别玩了,求你了,我要你犁田,犁死我啊。”
丁长林好兴奋啊,他可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这么急切,她越急,他越是逗她,贴着她的耳根说道:“
丁长林说着,虽然房间里没灯,可。
吕铁梅就摸了一下,没等丁长林
,吕铁梅如只冬眠了一个世纪的青蛙,把全部的力量,全部的欲望还有全部的惊喜施放出来,她跳得越高,丁长林接得,令吕铁梅忍不
最动听的音乐在丁长林耳边吟唱,他没料到自已把一个女成就感暴,直接掀掉了跳得欢快的吕铁梅,把她拖到了床沿边,开启着
哪怕是和文思语的那一夜,
打在吕铁梅脸上时,她心疼了,温柔地替他擦了擦汗,把他揽进怀里轻声说道:“累了吧,靠我怀里休息休息,这一夜长着呢。”
丁长林被吕铁梅逗乐了,一旦上了女人的身子,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他不再紧张,不再害怕,也不再仰视这个女领导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好大瘾哟。”
“旱了十年,犁一次会花田的,傻瓜。”吕铁梅的酒意醒了不少,可她舍不得放丁长林走,她还要,还要,仿佛十年的等待,就为了这一夜。
情长路短,他是她的!
这一夜的欢愉,丁长林被掏空了,浓浓的倦意让他倒头就睡,直到他被吕铁梅叫醒时,他看到她时,整个人惊呆了。他和她一丝不挂,昨晚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窗外还是繁星星点点,除了蛙声,听不到车流之声,应该是深夜了,这个点,这个女人把自已弄醒干嘛?还要?
“你,”丁长林刚一张口,吕铁梅却已经把他的衣服递给他了。
“这个时候外面应该没人,出院子口时还是四处看看,小心点,别被人瞧见了,虽说我们都是自由人,毕竟影响不好是吧?”吕铁梅声音虽然是温柔的,却已经恢复了女领导的理智。
丁长林很有些难为情,酒精是真的能壮胆,如果是此时,打死他都不敢那么粗暴撕碎吕铁梅的裙子。
丁长林从吕铁梅手里接过衣服,摸摸索索地穿上了,甚至都不敢再看她一眼,等他转身朝卧室外走去时,吕铁梅却是那般地不舍,跳下床,从后面把他紧紧地抱住了。
丁长林没想到吕铁梅对他这么依恋,很有些感动,转过身,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吻后说道:“来日方丈,听话,再回好好睡一觉。”
“你还会来的是不是?”吕铁梅娇嗔地问道。
“你想我来不?”丁长林笑着反问了一句。
“哼,明知故问,你好猛啊,我深身疼呢。”吕铁梅不好意思地说道。
“明明是你要的,你呀,别太压抑自已了,这么苦着,旱着对身体不好。”丁长林摸了摸吕铁梅的头,笑着说道。
这个样子的丁长林倒成了大哥哥一样,让吕铁梅更加舍不得放他走,她何尝不想找个男人靠一靠,依一依,可是自从深爱的男人为了救她,惨死在抢劫暴徒的匕首之下后,她的情感之门就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