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粗鲁,身上的气息也强势侵入了宁梨的鼻腔。
宁梨感到一种浓浓的屈辱。
他现在对她做的这些事,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拼命反抗挣扎,幸好领带捆的不算紧,几下就挣扎开了。
她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包厢。
薄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先是不敢置信,紧接着便是满腔的怒火!
宁梨居然敢打他?
她是不是疯了!
“薄砚,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宁梨怒吼着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平日里一直瞧不起她,说话的语气也是满满的不耐烦,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会想到强迫她做那种事!
宁梨真是越想越生气。
只打一耳光不足以发泄她心里的怒火,她又抬手想要去打第二下。
“宁梨!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薄砚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五根手指头都在用力攥紧,疼痛使她不自觉皱起眉头。
可薄砚根本就不在乎,“你居然敢打我?”
“你都想要强迫我了,难道我还不能打你吗?你做人不要这么霸道!”宁梨直接吼了回去。
他挨打了觉得自尊心受损,那她呢?
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她被强行带走,她难道就不要脸吗?
甚至在这里,薄砚还想要用强的。
如果她不自我保护,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的出来。
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薄砚嗤笑一声:“你不是缺男人吗?又是医生又是同学的,我满足你啊,总好过你出去找吧?你自己不要脸,也得考虑一下我和儿子!”
宁梨已经不在意他们了,可是听到这么恶意满满的话,她心里还是一阵抽痛。
好歹夫妻一场,薄砚这么说她,那是一点情分都不讲。
哪怕是对待仇人,他敢这么做吗?
可是对待他的妻子,他敢。
这段婚姻到现在为止,带给她的没有家的温暖,有着的只是伤害。
薄砚又告诉她:“再说你是我的妻子,你本来就有义务要满足我,以前我不回家你一遍遍打电话催促,现在又装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离婚。”宁梨之前就想得很清楚了,现在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这种日子她真的是一天都过不去了,“你不是总说宁瑜好吗?那咱俩离婚,你们两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不用和我两看生厌。”
这不是她第一次提起离婚的事了。
薄砚还是像之前一样,根本就不信,脸上的嘲讽也更浓了,“宁梨,你能不能不要使这些小手段?很烦人。”
“那你都这么烦我了,你还不愿意和我离婚,你是不是贱得慌?”宁梨反唇讥讽。
以前面对他的冷暴力和言语暴力,她都是能忍则忍,不愿意去斤斤计较。
现在她发生了彻头彻尾的改变,薄砚一时间根本就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