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放在书桌上的首饰盒。
几步走到首饰盒跟前。
林见鹿打开盖子，两条精致的天鹅吊坠，静静躺在盒子里面，在夜色下泛着一层清冷的辉光。
她凝视着天鹅吊坠许久，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
张艺给林见鹿发晚安的时候，同样给韩青梧也发了一条。
两人平时没怎么聊天。
这几天都仅仅互道早安和晚安。
躺在床上的张艺，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陷入了关于人生意义的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侧头瞥眼床头的卡通表。
“所以，这八百万到底在哪里？”
纠结了小片刻后，张艺摇摇头不再多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张艺刚刚醒来不久，张锦绣就打电话给他，说自己已经到了楼下，过来帮他搬家。
张艺从窗户朝下望去，还真看到姐姐从车上走下来。
开门后。
看到弟弟的居住条件，张锦绣不由得眉头一皱。
“你平常就住这？”
“我记得咖啡馆还有书店，虽然面积不大，但挤一挤也勉强能住进去。”
“交了一年房租呢，不住的话太浪费。而且你别看这里破了点，但其实比咖啡馆和书店住得更舒适一些。”
张艺说着，就看到姐姐手里提着个袋子，把袋子递给他。
“我顺便给你带了早餐，你先吃着，屋子交给我收拾吧。”
“好。”
张艺不客气的点点头。
从韩青梧隔空传来的孕反，使得他没啥力气，浑身都不怎么想动弹。
“对了，柜子里有一部分衣服要丢掉，比如那些丝袜，jk长裙，还有蕾丝内衣之类……”
他这不是在女装，也不是cosplay。
这边丝袜和长裙属于男女通用，而且男人穿丝袜的比例甚至比女人还高，他就算把丝袜穿出去，也没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但是张艺对女装不感兴趣。
之所以保留这类衣服，主要是经常有女变态通过音符私信，向他求购原味内衣。
假如山穷水尽的情况下，这些前身留下的衣服，能换一笔应急钱。
……
两小时后。
张锦绣推着张艺的拉杆箱，这是最后一件行李。
箱子一个滑轮已经损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张锦绣被吵的耳朵烦，索性把行李箱扛在肩膀上，那轻松写意的动作，就仿佛没什么重量一样。
实际上要是交给张艺，他走不到二十米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儿。
张锦绣望着破破烂烂的行李箱，不禁道：“东西都坏了，你也不知道买个新的。”
“这不是省钱省习惯了嘛……”
张艺两手空空，跟在后面。
在发现一个姐姐能抵三个自己后，张艺放弃了逞能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张锦绣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好奇的问道：“我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给你塞零花钱吧，怎么会把你养成抠门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