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玉京没有待在青云门，柳霜翎依旧遵从他制定的规矩，修炼不会超过九点。
她在更衣室脱下羽衣、T恤。
灯光下，她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瓷器，泛着莹润的光泽。
弯腰脱下阔腿裤，内裤的花纹随着臀形的舒展微微收紧，勾勒出丰腴的曲线。
直起腰时，那尺寸惊人的大西瓜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仿佛能让人晕倒在上面。
她穿上黑色带花纹的吊带连衣裙，掩盖胸前白皙，将制服拿出更衣室外，丢到洗衣机里面，便一个禹步离开过道。
夜色下，花海、街道、高楼在柳霜翎的视线中飞速倒转，她感觉尚海市的气氛不对劲，好似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的行动。
她落在租住的公寓客厅，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才悄然隐去。
发生什么大事？
柳霜翎眉头微皱，感觉今晚的行动有点悬。
她用恶人做实验，这一点是没有触犯到白玉京的底线。
那位坚守正义，可也不是死守着夏国的律法正义，而是坚持着心中的那一套价值观。
但夏国的法律可不会管柳霜翎用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用普通人做实验，那一律属于违法行为。
毕竟合法的话，每一位被抓到的灵师都可以狡辩说自己杀的是坏人。
甚至能够制作一套栽赃陷害那人的证据链。
柳霜翎要是实验被逮住了，十有八九要吃牢饭。
自己努力的话，或许能够获得加入不良人的机会。
可那种下场不比坐牢好，甚至更惨。
不良人在网上的称号是救火队。
哪里有危险，就将不良人丢到那里，死亡率高达百分百。
至今，没有一位不良人能够活到退休。
这点没少被国外的媒体批评，说夏国实在太不尊重罪犯的人权。
“今晚还是在家吧。”
柳霜翎叹气，打算忍耐一段时间。
她前往厨房，从柜子里翻出一罐红茶和几块精致的甜点，将红茶倒入茶壶，热水冲下的瞬间，茶香四溢。
然后，她前往浴室给浴缸放水，准备好好放松自己。
……
另一边，烛璎陷入麻烦中。
她是一名半妖。
返回公寓的路上，沿途被三波人拦住询问。
一波是六扇门的人，一波是锦衣卫的人，一波是不良人，全部都盘问她相同问题。
家住在哪里？有没有门派？是什么时候到尚海？老家又是在哪里？身份证信息？
烛璎真想用南明离火将他们全部烧死。
可考虑到白玉京不会允许，她也只能乖乖回答那群人的所有问题，再回到家。
她心里做出和柳霜翎相同的决定。
今天还是不要外出调查情报贩子，在官方如此搜山捡海的大行动中，估计也没什么黑恶势力敢顶风作案。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最好缩在巢穴不要外出。
不过，好端端的，尚海市怎么忽然进入这种紧急状态呢？
烛璎走到窗前，望向远处的夜空，在罗刹瞳的强大洞察力下，能够看见往来在城市的锦衣卫、不良人、六扇门。
她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只希望，这种紧急状态持续的时间能够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