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就是你找的铺面吗?”
徐孝云走进其中,四处打量。
商铺面积不大,只有二三十平方,摆着两个陈旧的实木立柜。柜子里结满蛛网,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怎么,不满意?这还是我托了舅哥的关系帮你找的。”
徐孝苟翻着白眼,他这四弟得了便宜还不知足。
“这还需要托关系?”
徐孝云不信。
“谁让你舍不得花钱。一丁点银子就想办大事,哪有那种美事。”
“多少银子?”
“年租五十两。”
听到这个数字,徐孝云眼前一亮,对这间铺面的印象瞬间逆转。
年租若是一百五十两,他会说这铺面是垃圾、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年租五十两,这就是好铺面!
主干道旁侧,如此位置人流量很大,五十两年租真的太划算了。
“三哥,谢了!钥匙呢?”
徐孝云伸出手。
“卖酒真能赚钱?可别银子没赚到,再搭进去些。对了,桩功可不能落下,爹让我监督你,每日桩功不能偷懒。”
徐孝苟说着将钥匙放在徐孝云手心。
“好啦,我知道。”
徐孝云实在不爱武道。志不在此,再怎么监督也难以练出成就。
至于卖酒是否能赚钱,他也没有底气。
做生意有亏有赚很正常,他不敢保证第一次经商就能赚钱。
但怎么也好过把药田的炎杞贱卖了。
他酿制的这一批炎杞酒,别有一番滋味。上次他从灶房发现的那些炎杞,制作出了味道独特的酒曲。
他特地询问徐福贵,徐福贵是这么解释的:那些炎杞是在百壑山深处发现的野生炎杞,由于生长在深山老林里,所以带了些灵气。
之后徐福贵还拿出少量炎杞供给他制作酒曲。
徐孝云用普通炎杞与“野生”炎杞混合制作酒曲,而一丁点酒曲可以酿造一大坛酒,“野生”炎杞的那丝灵气分散在大量酒水中、微不可察。
但却带给炎杞酒特殊的味道。
另外,炎杞作为药材有“滋补壮阳”之效,而徐孝云酿造出的炎杞酒这方面的效用更明显。他三哥徐孝苟亲身证实。
靠着这一点,他觉得自己的炎杞酒能卖出好价钱。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徐孝苟离开,留下徐孝云一人守着铺面。
“得招个伙计。”
徐孝云看着脏兮兮的铺面心想。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朴素、灰头土脸的姑娘怯生生走到铺面门口:“掌、掌柜的,你招人吗?我能干活,管吃管住就成。”
“你是?”
徐孝云打量着此人,其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身材高挑,手大脚大,是干过农活的样子。
“我、我叫张彩霞,莆叶县张家庄的,家里遭了难没办法,出来讨生活。”
她神情认真,不似说谎。
莆叶县徐孝云知道,就是他们桐古县相邻的县城。
“你能干活?”
“是,我从小就帮家里干活,洗衣做饭、还有田里的农活我都能干。”
“……”
徐孝云又问了几个问题,确定张彩霞只是逃荒来的流民后,决定收下她干活。
原因很简单:划算。
管吃管住什么活都干,雇佣她很划算。
几天后,徐孝云的小酒馆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