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总能闻到一阵香味,每次都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她身上总有一股很清淡的馨香,有点像果甜,细细闻又夹着一点点奶香。
离远了闻不到,只有靠的很近才闻得到。
好像是她独有的体香。
“哪有香味啊?我舍友都说闻不到的。我自己都闻不到。”
因为他总说她身上有香味,岳寂桐表示怀疑,让薛漫她们凑近闻。
结果她们都说闻不到。
“嗯哼~”他闷闷在她耳边笑了声,“看来只有我能闻到了?这香味就是用来勾我的吧?”
被这么一打岔,岳寂桐都忘记哭了。
忽然又想起她的指甲,她侧过脸,不搭理他了。
哼。
她真的生气了。
她决定三个小时不和他说话,不搭理他,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然而……
五分钟之后,在他温柔甜蜜的就纠缠下,她立刻将自己刚刚立的flag抛之脑后。
闭着眼睛动情回应。
一边挺起腰,一边心想自己真没出息,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竟然连五分钟都没扛过去。
可是……她是真的馋了。
算了,先享受,再算账。
……
日光渐淡,夜色降落。
一下午眨眼即过。
她洗完澡,长长的卷发散开披在背后,低头端详自己的指甲,还是觉得好气,忽然伸手去掐他脖子,“你还我指甲。”
他笑了声,握住她的手将人捞到怀里,摸摸她的脑袋,“短点挺好的。”
这次他的后背果然没有遭到摧残。
有好几次他都感觉到她想在他背后用力抓,可惜指甲太短,只能用指腹在他背上划过。
那时候他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就知道这个小坏蛋会控制不住自己。
“好什么?秃秃的,丑死了!”她窝在他怀里,抬头气呼呼的瞪着他。
“别气了,要气成小河豚了。”他笑着捏她的脸,又在她脸蛋上亲了口,“别气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补偿你。”
“你怎么补偿?”
“我……再疼疼你?”他轻咬她的耳朵。
“你那是在奖励你自己。”她伸手拧住他的耳朵。
“老婆下手轻点,好痛。”他夸张的叫着。
她松了手,在他锁骨下方咬了一口。
“解气了吗?”他爱怜的摸摸她的头发。
“烦人。”她嘀咕着,又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脑袋紧靠在他胸前。
“你是不是很想我?”他忽然开口,眼睛盯着她发顶的旋涡。
“嗯。”她闭着眼睛,轻声应着。
他试探,“那再来一次?”
“嗯。”她依旧轻声应着。
他唇角轻勾,伸手将所有灯关掉。
星星被遮挡在窗外,浓浓黑暗中……
他低声问,“有多馋我?”
空气中沉默了三秒。
她揪着他的耳朵,缓缓开口,“想……做……死……在这张床上。”
这次换他沉默三秒,“又疯了?”
她抱着他撒娇说情话,“莫西楼,你好厉害,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呀,想你狠狠疼我,想和你距离近到不能再近,想……”
“别说了……”他堵上她的嘴,心跳如鼓,“再说我要疯了。”
今晚,她怕不是想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