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是迟迟不见荆军前来攻城。
待到第三个时辰,雁军就要彻底松懈下来了,城外再次军鼓阵阵,金铭不绝。
刘宗已经疲倦了,对于荆军的这样把戏,已经不相信了。
但没想到这次,荆军竟然真的来兵攻城。
一个大意,被木桩撞击城门,差点撞开了。
忙组织士兵投下石头,这才打断对方的势头。
这才刚交上手,荆军又鸣金收兵了。
一个时辰后,城外荆军又又军鼓阵阵,金铭不绝,还有喊杀之声。
结果是虚晃一枪!
第五个时辰,再次虚晃。
第六个时辰,荆军真来攻城,云梯都用上了,一交上手,荆军又鸣金收兵了。
如此反复,如此没有规律,竟然扰得庞城守将疲乏不堪。
关键是,一连三四天都是如此。
刘宗气得不由对着城下荆军爆粗口,骂爹骂娘,祖宗也没有放过,最后都把荆人家里的茅房都给骂上了。
气荆军放着二十几万人,只围不攻,却又不允许他们好好休息。
荆人真是太小人了!
而在城外,张邺正指挥着手下布置草人和旗帜。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一片尘土飞扬的平原上,旬佸率领的二十万大军正浩浩荡荡地赶往庞城。
“报——前方无敌军踪迹!”一名斥候快马加鞭地回到旬佸身边,拱手禀报。
旬佸坐在骏马之上,身披银甲,目光冷峻。
他听完斥候的报告后,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尽管一路上未遇任何抵抗,但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明白,这看似平静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传令下去,全军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旬佸沉声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命令下达后,士兵们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紧张的神色。
当大军缓缓进入一片狭窄的山谷时,突然之间,一阵尖锐的竹哨声划破天际。
紧接着,箭矢如雨点般从两侧的山林中倾泻而下。
旬佸的大军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变得杂乱无章。
“敌人在哪里?究竟有多少?”士兵们惊恐地呼喊着,四处寻找着目标。
但除了那密密麻麻射来的箭矢外,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旬佸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中了埋伏。
他试图稳住军心:“不要慌!列阵迎敌!”
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士兵们已经失去了冷静。
他们盲目地四处逃窜,许多人被踩踏在地上,惨叫连连。
此时,白远和吴罗刚各自率领一支队伍从山林中杀出。
他们身着战甲,手持利刃,眼神坚定而冷酷。
两队人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雁国的大军,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兄弟们,杀啊!”白远挥舞着长枪,高声呐喊道。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山谷,激励着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