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对他,不说话。
居延说:“生气了?”
我说:“没有!”
他扳着肩膀让我转过去,然后低头,面对面的看着我:“好,我不回去,但你要带着居续和居宝阁,还有张妈。”
我说:“那好吧。”
这仨人的杀伤力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他。
他一手抚着我的脸,拇指在脸颊上揉了揉,然后起身要去洗澡。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哎,我的面试能过吗?”
居延两手撑着枕头:“你叫我什么?”
我说:“老板……”
“不对。”
我的手挪到他的耳垂上,一边揉一边说:“老公……唔……”
他吻了下来,把我嘴皮子磨得生疼。
周五来了通知,初面过了,大G逃过一劫。
我收拾收拾行李,又摩挲摩挲居延,第二天就带着一大两小,浩浩荡荡的飞回老家。
我妈得到消息,一早在楼下等我,看到我身后那一串尾巴,脸色难看。
但居续一口一个“姥”,居宝阁也“丁妈妈丁妈妈”的喊她,他还给我爸我姐带了清明要烧的纸钱,我妈也不能把他轰出去。
张妈提着大包小包,一声“亲”刚出口,我就提醒她:“张阿姨,我妈跟居延不对付,你不要叫她亲家了,她不爱听。”
张妈摇头叹息,认为我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上次她来县城,只请居续吃了个圣代,这回登堂入室,她放下东西,一边换鞋一边感慨:“这小房子装修不错的,养老正合适。一套下来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