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踢开。众人傻眼。
老孙氏躺在地上,面朝下,人事不省。
许小红头发凌乱,衣裳凌乱,脸上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赵老头气喘的不行,衣裳也有些乱……
他们仨,在屋里,到底在干啥?
这样子,咋就恁让人想入非非呢?
“小红!”
“大文哥!”许小红跑进他怀里,“呜呜呜……大文哥,我活不下去了!你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到底咋的了?”
“你爹娘他们,我就是给老三端了碗热水,他们就冤枉我偷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我如何偷人。老头子说,要把我腿打断。”
呵,现在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是谁?
赵大文怒了,强塞他绿帽,爹娘疯了吗?
屋内,院内全是人,他强忍住怒气。
赵大勇蹲在老孙氏身边,把她扳正,脸上挂着两条长长的鼻血,脸上是擦伤,淤伤,“娘,您醒醒,醒醒,快叫大夫,叫大夫!”
怒视着许小红,“你打我娘?”
“是她打我好不好,你看清楚,我脸上的是什么。是她自己不小心椅子绊倒摔着了,你别什么都算我头上。”
哈哈哈……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贱人自有天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死老太婆,可算是遭报应了。
最好是摔死她!
她懂什么时候示弱,什么时候强硬,现在全是人,她自然是越惨越好,越柔弱越好,越孝顺越好。
“文哥,你别管我,快去看看娘。都是我不好,应该站着不动让她和爹打的,怎么能跑呢?”说着,落下两行清泪,揉着手臂。
赵大文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你伤哪了?”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过两天就好了。”
村里人唏嘘,新进门的,就遭这样的虐待,老头子的心,咋就那么狠。
说出去,他们老母猪村面子里子全掉光了,公爹把儿媳妇打个半死,污蔑儿媳妇偷人,偷的还是自己小儿子……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族长,村长遣散村民,大夫看后,说老孙氏无碍,他们俩,在堂屋狠狠教训了一顿赵老头。
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当众下脸,第一次被比他小多岁的村长数落,赵老头拳头握的咯吱响,小贱人,来日方长,看他不弄死她!
送走人,“老二媳妇,老二媳妇!”
“爹!”
李氏急忙出来,糟老头子坏的很,她也很怕他。
“把你娘送去茹心屋里,她病着,晚上要人伺候,我年纪大,觉浅。”
“好,爹,一会我就让大勇把娘背过去。”折腾的是大嫂和侄女,和她有一文钱关系。
赵茹心在屋里听的真真的。“娘,你问问大夫,我应该可以下床了吧?”三个月已经超过。
“一会抽空我就去问问,请他来给你看看。”王氏也觉得应该已经好了,天天躺着,也不是个事。
“能不能不让奶过来,我不想跟她一个炕,一冬天都不洗澡,一股子老人味。”
王氏嘴角苦涩,人家的家,他们有啥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