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咋的了?”
“老大的药渣留着,明天再熬一次。”
“嗳!”
她心随老婆子动,小雨的药,若是多熬一次,不就是有四副了。
明天她也这么干!
赵小雨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听娘说都是爹给盛的饭。老实说,她依旧吃不饱,不过,最起码能垫垫肚。原身的胃口,好像挺大的哟!
每天,便宜奶都会在她门口谩骂一番,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有时候老爹听不下去,就出去和她吵吵几句。而大伯一家,昨天就滚回县城去了。临走前,听说薅走了家里两只鸡,两大袋粮食。
而小妹梨花,才四岁年纪,便宜奶居然就开始指使她干活,在家喂鸡,去河边拔草,捉虫。死老太婆不做人,就算是压榨童工也不是这样压榨的。
第四天,老婆子的极限到了,死活不让她继续躺着,“家里一堆的活,你们一个两个的不去干,天天守着个装病的死丫头,你们想咋滴,想累死我老婆子吗?老天爷呀,你开开眼吧!我活不下去了!家里烧火的柴也没了,把我剁吧剁吧当柴烧得了!”
赵小雨:……
家里谁没干活她瞎吗?爹娘哪天没去地里,就是小妹,都天天被她使唤的团团转,老虔婆,不就看她躺几天心里难受吗?砍柴,好像都是原身的活,对了,还有打猪草。
“娘,小雨的身子还没好,再等几天,柴,我去砍。”赵老三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闺女,她这样,怎么能下床干活?
“她身子没好?每天一大碗一大碗的糙米粥下肚,你说她身子没好?骗鬼呐?她是祖宗,是小姐,她不能干,我去,我去!我去!”老婆子骂一句就朝赵大树进一步,挺着胸脯去顶他,赵大树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
“赵老三,你这么不孝,就不怕来个雷把你劈死吗?”
有这么咒自己儿子的娘,真是开了眼了,宋氏在一旁无措的站着,不知道该咋办?小梨花缩在门口,扁着嘴,要哭不敢哭的。
赵大树的脸黑成锅底。
“爹,娘,我差不多好了,我现在就去砍柴。”到了山上,顺便测测空间,有啥功能。
“小雨!”
“娘,我没事的。”
“我就说她是装的,装的!你们就是不信,偏偏要惯着她,哎哟,我的两副药钱呀喂!”拍着大腿,表情浮夸。
赵小雨属实无语,老太婆不去跳大神有些可惜了。
“要是砍不动,就回家,别砍太多,你身子弱,挑不动,不要逞强。”
“嗳!”
便宜爹还算是个慈父,人不赖。
“啥挑不动,你今天没挑两筐子,晚上别吃饭!”
赵大树盯着自家娘,“娘,您要是在逼小雨一点,今儿个,我就陪着她去砍柴,地里的活,你叫大哥回来干吧。”
门口的老爷子咳嗽几声,训斥道,“还不赶紧出来,孩子刚好点,你这是干啥?”
我勒个去,感情门口还有个观战的,情形不对,立马止损,老爷子的腹黑到底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