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城吃痛放开她,捂着脖子,木槿花胸针的尾枝尖锐,划得触目惊心。
南枝将胸针攥在手里,转身又在他伸出抓她的小臂上刺了一下,推开他跑了出去。
“许妈,救命!救命啊!”她扯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狂奔。
中午这会儿,佣人都在最后面的宅子里休息,南枝喊不来人,徐平城满身戾气追上来。
她一咬牙往门外跑去,却和来人碰了个狠。
“哎呦。”来人退了好几步,摔了个屁股蹲儿,疼得呲牙咧嘴。
南枝忙扶起徐母,“妈,救命,平城要杀了我。”
徐母闻言顾不得疼,站起来看着狼狈的南枝,又看着冲出来的徐平城,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她上前劝阻,“你是疯了?冷静点!”
“妈!没的可是您孙子!都是因为她!”
徐平城放下捂着脖子的手,徐母大惊,眼里有几分责怪,“南枝,这是你伤的?”
她的目光落在南枝手里的胸针上,语气不好,“你怎么能往脖子上扎?要出人命怎么办?”
她将两人都训斥了一番,带着徐平城去了医院。
南枝冲回房间换了衣服,拉出行李箱开始打包衣服。
逃命一般,她动作匆忙,翻箱倒柜,打开保险箱,里面是付家给的嫁妆,全是珠宝黄金,这是爸爸用命换来的,她一样没动。
她仔细打包好,目光落在柜子里的那幅画卷上。
迟疑了一下,抓起来也带走了。
徐平城受了刺激,眼下喜怒无常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更意外的事,她收拾好东西,不想再管徐家的事。
拉着行李箱刚走到门口。
阳光被遮挡,切进的阴影笼罩着她停滞的身影。
徐平城去而复返,盯着她手里的行李,满脸阴鸷。
南枝被绑,关了起来。
在佣人房里。
她手腕被绑,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已经被关了三天,除了吃饭,上厕所,没有自由的时候,几近崩溃。
佣人从门外拧开锁,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汁进来,“二少爷吩咐,往后每天早上您必须喝一碗。”
她蠕动嘴唇,浑身没力气,“什么东西?”
“是助孕的汤药。”
南枝瞳孔一缩,“拿走,我不喝。”
“这……”佣人为难,“少爷说了您必须喝。”
“拿走!”南枝挣扎。
“出去,药给我。”门外徐平城走进来,接了汤药,将她禁在身下,钳住下巴,灌了进去。
苦药入喉呛入心肺。
“佳楠遭受的痛苦,我要你十倍偿还。”
耳边如恶魔般的低语,南枝咬上他的脖子,沁了血也没放松。
扔了碗,徐平城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衬衫上衣,大手粗鲁地揉弄。
“徐平城!我恨你!”南枝崩溃痛哭出声。
徐平城冷笑,将她绑着的双手摁在头顶,盯着起伏的玉白胸脯,眸色幽深。
扯下半裙丢开,他骑在身上抽去腰带。
敲门声骤响。
“二少爷,京城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