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少练一会手不会生,诗会不参加还有下一场诗会!”李君羡道:“陛下点了名必须要你们进宫,谁不去谁就是抗旨。”
“他爹,好端端的陛下让孩子们入宫作甚?”张出尘不解。
李斧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放下剑,“爹,是不是陛下要动您?”
李剑脸色一变,“咱们在家这么低调,不掺和任何事,还是不放过咱们吗?”
李婵玉也紧张了起来,“爹,诗会我不参加了。”
“应该没事!”李君羡把事情说了一遍,“不止是你们,其他家的公子千金亦要入宫。”
张出尘蹙眉道:“实在不行,咱们一家子逃去塞外,何处不能为家,打了一辈子仗,赢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还要缩在家里当个乌龟,受这鸟气,皇帝忒不是东西了!”
“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咱们连夜离京!”李斧道。
“我去收拾细软。”李剑道。
“都回来!”李君羡把两人叫了回来,“逃逃逃,就知道逃,你爹我打了一辈子仗,赢了一辈子,从来没犯错,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情,我没犯错逃什么?
我走了,你们叔父一家怎么办?皇帝真想杀我,就不会让我出任这个教育部长!”
张出尘坐在丈夫身边,“我们娘几个不是害怕吗?”
“陛下已经难以容忍世家,新增教育部,是为了削弱世家,改变取仕的方法,我不确认陛下是否有后手,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想来是有的。”
李君羡道:“秦达封王,封地却在蓝田,连他都当了陛下的刀,我又怎么逃的了?不过也好,接下这教育部尚书,我以后倒不用再躲藏了!”
“确定没事?”张出尘问。
“无事。”李君羡感受到妻子手心的湿热,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看向儿女,“穿得体些,明日随我入宫,记住了,我李君羡这辈子不可能逃,纵然刀斧加身,时间会替我说话!
纵死,我也要死在战场上,不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
而另一边,柴四郎回到府邸。
把儿子们都叫来了。
“爹,什么事这么着急叫我们过来?”柴进武风风火火的从公主府回家。
柴进虎也是一样,只不过他神色憔悴,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疲惫。
柴四郎也没隐瞒,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今天就在家,明天一早随我入宫面圣!”
柴进武点点头。
一旁的柴进虎魂不守舍的,也不吭声,眼神呆滞,一看就没听他说话。
柴四郎一巴掌抽在儿子脑袋上,“你听没听老子说话?”
柴进虎一哆嗦,“听,听到了,我明天进宫面圣!”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都说了让你少花天酒地,你偏不听,你这样陛下怎么重用你?”柴四郎怒声道。
柴进虎委屈呀。
他都起不来了,上哪花天酒地去?
但这话他哪里说的出口?
最憋屈的是,妻子北阳公主找了个面首,在房间里调情被他给抓了个现成,他发飙不成,还被公主勒令让人打了一顿,伤这几天才痊愈。
这也就罢了,那死女人快活的时候,还逼着他在背后推!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羞辱。
本来偶尔还能动弹,现在跟死了的蚕宝宝一样,任他如何作弄都没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