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护住她脑袋,周慧安瞪了好久,被洛国安拉了拉,到底作罢。
洛国安:“好了,祁渊好不容易过来吃饭一趟,你也消停点吧。”
收到周惠安的白眼,洛国安摸了摸鼻子,“要打,等没人的时候再打,不差这一时半会。”
洛青青想到挨打心里就来气,忍不住想都是这个男人害的,自从他来以后,她在父母心里的地位就直线下降!
洛青青抬起小脸去看他。
男人黑色的瞳孔沉郁不见涟漪,细框眼睛落了白光,在他狭长的凤眸勾出戏谑的弧度。
他肯定是在笑话她。
瞧把他高兴的,看她这么惨,估计心里爽翻了。
她哼哼地嗤了声,声音很轻。
整个腰背就被男人圈紧,就像被猎人捏住了七寸,被勒得肌肤泛疼。
她眼里起了水汽,映进男人黑眸,他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男人粗粝微凉的指腹,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埋进她黑色的小衫。
虽然,他对这个骗来的媳妇没感情。
但领了证不就是他的了。
自己老婆,迟早都是要睡的。
洛青青动了动唇瓣,没出息地又咽了回去。
看出来了,和祁渊摆在一块,祁渊是亲生的,她就是买酱油送的。
她现在是有理说不清,这男人吃软不吃硬,对他好点,她应该会好过点吧。
反正,过一年,她们也就离婚了。
她安慰自己,一年也没多长,忍忍就过了。
男人低头看她,小姑娘被他钳在掌心,眼皮是乖顺地垂着了,但水眸之下,全是不甘心的怨气,估计在肚子里叽叽咕咕他的坏话。
还骂得很脏。
洛青青转过头,见母亲不打她了,便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下来,还没去抓他那作乱的手指,男人又添油加醋淡了句:“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踮到地的脚尖倏地又收了回去,哭丧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哪有,我什么时候赶你去睡沙发了,你不要乱说话,我对你那么好……”
在对面两人的凝视下,她声音越说越小。
之前,她为了能让男人和她离婚,每天都在花样作死,还老是被邻居同事看到。
私下里,他们没少说她是个不检点、不守妇道、脾气暴躁的泼妇。
所以,她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就是任人拿捏还一声不吭的软柿子,做得是最多的,名声还是最臭的。
她不过好心帮了一个忙,怎么就整出了这好多事?
洛青青挪着屁股往男人腰腹又缩了点,男人凝眸看她,眼里没什么情绪。
但手上没留情面,掐着她腰上的软肉,揉捏把玩。
她现在就像腹背受敌的小白兔,被男人这个讨厌鬼吃得死死。
洛青青努力去扒拉他手腕,可男人不听她忽悠,反而捉住了她的手指,如铁链般缠绕在掌心。
她只好给男人画饼:“祁渊哥哥,我知道错了,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乖乖的,绝对不会再对你不好了……”
她被束缚得只剩两个手指尖能动,为了挣脱男人的桎梏,她用力掐进了他的掌心。
祁渊松开了手,她马上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嘴角的笑意还没勾出,就看见男人摊开了手掌,两道指甲在他掌心剜出交错的红痕。
“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