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似有似无地散发着威压，身上散发着血腥味。
小说里可是说，霍璟渊是真的会杀人，曾经亲手杀死了亲姐姐的丈夫，丢进大海喂鲨鱼。
何瑶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先生、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一会了。”又连连磕好几个头。
霍璟渊冷哼一声，“若是再让我发现你虐待孩子们，就将你活埋。”
“滚！”
何瑶连忙慌不择路地跑了，高跟鞋跟都跑断了，都毫无所觉。
霍毅泽握紧双手，眼神有些小心翼翼，“爸，谢谢你。”
话音刚落，就见霍璟渊‘砰’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纸人。
霍毅泽睁着眼睛，呆愣住，“这、这……”
霍阳阳蹲下身，“小纸、小纸好厉害。”
还能变成爸爸的样子。
小纸摸了摸不存在的鼻子，“轻轻松松。”
说完，就跳进了霍阳阳口袋里。
“阳阳，这是什么东西？”霍毅泽年纪也不小了，懂得也多，这种东西好像是纸人，他在动漫里看过。
“是姐姐、姐姐给的，保保护我。”霍阳阳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口袋。
“姐姐？”霍毅泽。
“嗯！”霍阳阳重重点头，“姐姐、做饭好吃！”
小孩子说话没头没尾，但霍毅泽能大概猜到，这位姐姐不光给了弟弟个纸扎小人保护他，还给了他做饭吃。
“真是好人，阳阳能不能带我去，我想当面道谢。”
霍阳阳戳着手指，有些为难，“姐姐说、外人不行。”
“大哥是外人吗？！”霍毅泽瞪着眼，心里有些受伤，他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好、好吧，明天带你。”霍阳阳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
清晨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就直奔餐厅，想着吃完饭就去找姐姐。
可没想到，餐厅一个人都没有，桌上也是空荡荡的。
根本就没有他们两人的早餐。
管家看到他俩愣了愣，猛地拍脑门，“我这就让人去做早餐。”
以前，都是夫人来管几个孩子餐食，现在交给何丽，但何丽和何瑶早早就出门了，没人想起来。
霍毅泽抿了抿唇，“不用麻烦了。”
说完，牵着霍阳阳的手走了。
管家看着两人瘦瘦小小，自己身为管家却忘记吩咐佣人准备餐食，心底越发愧疚。
自知有错，将这件事告诉了霍璟渊。
霍璟渊在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许久，“怪我。”
“日后固定在这个时间点，给孩子们准备早餐。”
挂断电话，他眉宇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何丽有什么事，竟然连孩子都顾不上。
何瑶更是昨天晚上，就跟他请半个月的假。
现在阳阳刚有好转的迹象就请假，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霍总，要不要联系之前的心理师？”李特助。
之前霍总早就让他物色好了心理师，只是何丽自作主张，将自己的侄女弄了过来。
但第一天就发现霍夫人虐待阳阳，觉得能力不错才将人留下。
霍璟渊点了点头，便继续处理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