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之王的脸出现在面前。
阿波罗妮娅简直失望透顶。女孩不是个演戏伪装的高手,再加上刚起床毫无防备,那股失落劲几乎是随着她的眼睛一起睁开并被曼斯察觉的。
但曼斯是善于表演的,他知道这情况下不能表现出有所察觉,他亲了亲她苏醒的小脸蛋,简直像个宠爱女儿的慈父,“早上好,小姑娘。”
阿波罗妮娅下意识地想跟他道早安,可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哑又疼。
昨晚,被叁个野人轮流……操的事情长着泥泞的脚走进她的脑海。
那些提心吊胆、恐惧不安的触碰、揉捏、舔吮和进入……
“昨晚辛苦你了,不用说话小姑娘……”曼斯自觉有罪,“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塞外之王站起来去拿水,但这时候一个弧形的皮革水袋递了过来,是托蒙德。
曼斯他若有所觉地顿了一秒,“谢了。”他接了过来,递给阿波罗妮娅喝。
阿波罗妮娅谨慎不安地望了托蒙德一眼,然后大口大口地喝起皮袋里的水,脸上找不到嫌弃的色彩。
水是温热的,像是从温泉瀑布那儿刚接的。
喝了一半的时候,曼斯把水袋从她唇边拿开,从袋子里拿出一颗月牙形的青黑色果子,丢进去,摇晃了一阵。
“月茶,我买了二十颗,足够这趟行程路上使用的了,”他再次把水袋递给她,“尽量喝完。”
为什么她要喝这个来着?
阿波罗妮娅脑子昏沉,心情又差,一时间想不起来为什么。
但无论如何,她不敢拒绝塞外之王,她接过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尽管这味道几乎令她作呕。
“好女孩——”曼斯揉乱她的头发,“吃点东西吧,等会儿要继续赶路。”他望着自己偷来的小宝贝儿,她宽松衬裙领口露出的大片雪肤和残存的爱痕,很容易让他回味起昨晚的快乐,他真想再来一发,可是他知道自己一发便不可收拾,保险起见,他得抓住所有能赶路的时间,尽快带着她逃到长城以北。
那里是他的地盘,就是她的公爵父亲和游骑兵叔叔也鞭长莫及。
阿波罗妮娅比昨晚还饿,风卷残云般吃着一大块黑面包和一罐温羊奶,面包硬邦邦的,羊奶有些腥膻,但她不挑食。进食中,她注意到叁个野人都在看她,曼斯是明目张胆地观看,就像他说的,她是属于他的某种宝贝;托蒙德那双藏在红眉毛下的蓝眼睛则是时不时地瞟她一眼;至于斯迪的眼神阿波罗妮娅没有明确捕捉到过,可是她就是感觉他在关注自己。
这种情况让阿波罗妮娅感觉陌生而又奇怪。她越来越紧张,到后面都不能专心吃东西,握着奶罐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她喝掉最后一口羊奶,这时候曼斯朝她伸出手来,阿波罗妮娅下意识一躲,像只受惊的小鹿抬眸望着他。
“嘴巴上——”曼斯边说边用指头抹她唇上的奶沫,老实说这画面像极了某种性交完事的模样。他的身体躁动起来。而女孩恰在此时伸舌上舔,软嫩的粉红舌尖碰到他的指头,然后像是做错事一样,不安地“啊”了一声收回小舌头。
这简直是比任何肉体的爱抚都更令人销魂的娇憨动作。
曼斯再也忍不了了,他朝她靠过去,把她摁在怀里猛亲了一阵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