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京城还在沉睡,
摄政王的专属仪仗浩浩荡荡,驶向绸缎街。
街道两旁的店铺匆忙开门迎接,
伙计们满脸敬畏,连大气都不敢出。
陆鹤与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
头戴玉冠,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老字号绸缎庄。
店内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见到陆鹤与,“扑通”一声跪地行礼。
“起来吧,把你们这儿最好的红绸拿出来我瞧瞧。”
陆鹤与开口,声音低沉威严,又藏着温柔。
掌柜连忙起身,小跑着从里屋抱出几匹红绸,
那些红绸,是他精心挑选,视作珍宝的货物。
陆鹤与伸手接过,将红绸展开,
迎着晨光,专注又认真地细细端详。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绸面,感受质地,
眼神里透着对品质的执着,和挑剔。
“这红绸颜色虽正,但质地不够柔软,再拿些来。”
陆鹤与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掌柜不敢有丝毫怠慢,又匆匆抱出几匹绸缎,
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陆鹤与终于选定一匹,
色泽如赤霞般鲜艳,质地柔软顺滑,恰到好处。
“这红绸不错,我要最好的五十匹,送到摄政王府,
务必仔细包好。若是出了差错,你这铺子也别想开了。”
陆鹤与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
目光中,闪过一丝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掌柜双手颤抖着接过银子,忙不迭地连连称是,
心中暗自庆幸,今日没惹来摄政王的雷霆之怒。
嫁衣的样式,陆鹤与更是煞费苦心,
他遍访城中有名的绣娘,一家接着一家。
绣娘们围坐在摄政王府的偏厅,
听着陆鹤与的要求,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希望这嫁衣领口的盘扣,用纯金打造,
样式要精巧独特,融入如意的造型,寓意吉祥如意。”
“袖口的刺绣,就绣上鸳鸯戏水,
象征夫妻恩爱。裙摆要绣满牡丹,大气富贵。”
“每一针每一线都要精细,若是有一丝瑕疵,
本王定不轻饶。”陆鹤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
眼神中,透露出对细节的极致追求,
绣娘们纷纷点头,心中既敬畏又钦佩。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日夜赶工,
飞针走线,将陆鹤与的心意绣进嫁衣里。
摄政王府的偏厅里,灯火彻夜通明,
绣娘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专注于手中针线。
婚庆喜帖的制作,陆鹤与也没有丝毫马虎,
他亲自前往纸坊,挑选最上等的纸张。
这种纸张质地厚实,纹理细腻,
书写起来顺滑流畅,透着一股雅致。
回到王府,他在书房里铺开纸张,
提起御赐的毛笔,蘸饱上等的徽墨。
一笔一划地书写喜帖上的每一个字,
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饱含诚挚邀请。
喜帖写好后,他又找来城中手艺精湛的工匠,
在喜帖的边缘用金线勾勒出精美的如意云纹。
工匠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生怕出一丝差错,
额头的汗水,滴落在案桌上。
陆鹤与在一旁耐心地看着,